,属于上房揭瓦一刻也不愿消停的主。没想到来主人家第二天,就激怒了主人,这可如何是好?
匆匆从后院跑到主人居住的院子,还没有进远门,就看到路缦在边上看着。
她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路缦扭头看了孟母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随后轻声道:“放心吧,子白性情很好的,平日里都很好说话。”
孟母想说的话都一下子被堵在了喉咙口,心说;“平头老百姓,相信贵族的仁慈,这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再说她昨天还被边子白吓唬过,要将她当人豕给卖掉呢?
可这话说什么她也不敢说的,毕竟在人家的地盘呢?
边子白怎么说也是个中大夫的官员,看着似乎家世一流,肯定不是她一个小妇人能够得罪得起的大人物。好在孟母终于可以放心了,就边子白的长相,恐怕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吧!
从院门口,视线落入院中,就见主人和她的宝贝儿子正面对面坐着。边子白正在赵朵的帮忙下打理着头发,而他儿子也是一本正经地坐着,似乎在学边子白的做派。可孟轲是穷人窝子里出来的孩子,用野孩子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性也不为过。
哪里学得了边子白与生俱来的富贵气派呢?
要是在平日里,孟母早就拿起笤帚,将孟轲打到屁股开花了,可这一刻,路缦在边上,还有此间主人,她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然行事。
而此时边子白呢?
听着赵果叽叽喳喳的解释,终于闹明白了,眼前这小家伙叫孟轲,名气很大,那是在后世,尤其是在元朝以后,更是到了仅次于孔夫子的地位,被誉为‘亚圣’。但现在,小家伙还是个熊孩子。当然,如果他身上是不是也犯孩子气的话,他也有这资格评价孟轲是个熊孩子。
“孟轲,哪里人啊!”
“邹国人,孟孙氏。五岁了。”
“三桓之后?”
“嗯!”
孟轲似乎想要用力的点头,他自从遇到了曹安,才知道自家的祖宗也是很牛逼的,说出去不丢人。而且对面的那个人看着好奇怪,眼神有种狸猫看老鼠的眼神。这让他的小心脏突突的,有点瘆人啊!不过这家主人是个豪客,请人吃饭太豪爽,顿顿有肉。孟轲真的舍不得走。
至于他为什么学着边子白的样子,有七八分贵族跪坐洗漱的模样,完全是条件反射,是他身体内的属性觉醒了,没办法,他就是喜欢学人,没有理由,不分场合。
良久,边子白问了一句:“累不累。”
“累。”孟轲一脸凝重的点头,鼻尖都能看到细小的汗珠子了,能不累吗?
边子白叹气道:“我也很累。”
说完,整个人如同垮塌的堤坝似的,散了开来。而孟轲也如同被解放了似的,松散地靠在回廊边上的柱子。眼神对边子白多少有种心心相惜的好感,似乎平生打遍天下无敌手,终于遇到宿命之敌的欣喜。反倒是边子白笑眯眯的问道:“可曾进学?”
边子白记得,孟轲应该是拜在了子思门下,不是卫国国相子思,而是孔夫子的孙子孔伋,字子思。这位在卫国也住过近三十年,受教于孔子门徒的曾子。不过等到孟轲求学的时候,孔伋应该死了,史书上没有注明孟轲的老师是谁,但是估计也没有什么著作传世,名气不大。
孟轲傻呼呼问:“是问我有没有学过边子所著的千字文吗?”
“哈哈,你学过。”边子白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没想到千字文的威力如此之大,才一个多月,就已经传播道了鲁国,哦,不对是鲁国的属国,邹国。作为欺名盗世的作者之一,边子白顿时有种小星星膨胀的满足感。尤其是‘边子’这个尊称,顿时让边子白乐开了花,就一句话:“先秦人民真是太热情了,都没干啥,就如此厚爱小子,有点接不住啊!”
孟轲道:“要我背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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