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一统的诱惑之下,魏击甚至觉得国君脸面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反正只要嘿嘿嘿
可惜接下来的话,他竟然有很多听不懂。
而扭头用余光偷看王钟和公子缓的时候,也发现了自己身边的‘能臣’和天才儿子的双目如同仰望星空,心灵激荡之下,却毫无反应的木讷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边子白倒是谈性颇浓,说着货币,货物,贸易之间的关系。
加上特殊技术和资源的封锁,逼迫赵国打开战马市场。此举不仅仅能够增加对战马需求强大的中原诸侯的实力,同时也能削弱赵国的骑兵数量。就算无法削弱,至少能够让赵国的骑兵无法扩张下去,也是好的。
“诸位都知道,赵国有两大优势,铁器、战马,但是除了战马之外,其他诸侯没有办法和赵国的代郡战马相比,可是赵国的铁器却因为很脆,明显是冶炼技术不行,铁制武器甚至不如魏国的”
“咳咳边大夫,魏国的铁器虽然无法和卫国、齐国的相比,但是冶炼也是非常不错的。”
“但是冶炼的成本很高,从质量上来说,比卫国和齐国的相差不大。比赵国高出一大截,这就带来了商机,魏国为什么不从赵国进口初级冶炼的铁器,通过加工之后,再高价卖给赵国呢?”
“另外,赵侯将邯郸建设成为通商大衢,显然赵国对于商业的控制仅仅停留在税收上,从来没有想过,粮食商人的出现会打破这种局面。加上盐业的问题,都是可以打击赵国的方向。货殖之用,不过如此。”
晕头转向之际,魏击傻傻问道:“货殖不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吗?”
“怎么可能?”边子白瞪眼道,他发现之前的话都白说了,拿起玉杯喝了一口茶水,润润嗓子:“简单的货殖,仅仅是买卖而已。粮商的存在,粮食收获的季节,市面上出现大量的粮食,可以让粮商囤积粮食。而在青黄不接的时期,价格自然上涨。要是遇到灾年,心善的粮商也能够让一个自给自足之家耗费所有家当,才拥有足够一家人度过灾年的食物。甚至在必要的时期,通过粮价来造成社会的动荡。赵侯除了向士大夫勾结密切的粮商借贷之外,休想发动战争。”
魏击认同道;“没错,这是个好办法。”
其实打心里,魏击并不认为边子白的这个办法有多好。但是一连听了两个可以覆灭赵国的计谋,就算最后一个上兵伐谋,不过是边子白用来凑数的办法,魏击出于对边子白的感激,也不会让边子白下不来台不是?
他甚至有心想要让边子白来少梁,取代重病之中的田文,成为魏国的国相。边子白除了年纪小了一点之外,比公孙痤更适合做魏国的国相。
至于公孙痤这个曾经让魏侯舍下女儿也要拉拢的女婿,在魏击的眼里从运筹帷幄的战场统帅,能力下降到有把子傻力气的莽汉,压根就提不起他的兴趣来,他似乎觉得让公孙痤成为国相,似乎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可惜,他还无法确切的探知到边子白的心意,还在纠结之中。万一拒绝了,面子是小事,可边子白要和魏国失之交臂,那么就大事不好了。
“粮食一直是赵国的短板,但是想要通过粮食来限制赵国,恐怕效果不大。外臣的意思是,让赵国不断的投入人力去开采铁英,冶炼成铁块,然后贩卖给其他诸侯,从而获得更加精炼的熟铁,这不过是其中之一。”
“还可以寻找其他的货物,加上和齐国商定加大对盐出境的价格,从而提高赵国需要支付的钱币,赵国无奈之下,只能从事低级的劳动,但是这种加工方式却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从而让赵国的军队无法征召更多的士兵,赵国只能从事低级的采集业,虽然有盈余,但规模达到一定的程度,赵国将彻底沦落成为一个初级货物的生产地,却不得不高价采购更加昂贵的货物。等到赵国国内的金严重不足的时候,齐魏可以拟定只收赵国的战马和铁英作为贸易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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