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得也没有,早早回家之后,一行人都累得不行。主要是在大太阳地下晒地身体严重缺水,却又不敢多喝水,万一尿急就更丢脸了。
草草就睡下。
可到了半夜时候,边子白被门外吵扰的声音给惊动了,一模榻上,没人。没人就对了,虽说边子白也很想晚上做一点为壮大人类有益的事,可刚把糜子领回家,在路缦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事,让他还是有点心惊胆战。
他和路缦还没有同房呢?
如今的关系叫媾和。很不体面的一种关系,穷人之中倒是非常普遍,没有媒妁之言,也没有父母之命,只是年纪差不多住在一起成为夫妇也不在少数。可是在贵族群里,这是丢脸的事。至于为什么没同房?
边子白觉得自己的小命挺珍贵的,要是断送在了半夜起夜摸错房门的突发事件中,有点不值当。
“老师,出事了。”
门外是孙伯灵的声音,边子白无奈之下,只能爬起来,走出房门之后,却发现嬴渠梁全副武装,手里还点着火把。这家伙,家里是招贼了还是咋
的?
“你们这是?”
“我来说,我来说。”嬴渠梁从人群中挤出来,邀功道:“某半夜起来听到有人走过花园的声音。”
“走过花园可能有声音?”拆台的是景监,他觉得嬴渠梁太多事了,都住在别人家里呢,别整天疑神疑鬼的让人笑话。可他又拦不住嬴渠梁,毕竟这将是他将来需要效忠的对象,可不敢往死了得罪。
嬴渠梁不乐意道:“人踩过枯枝的声音,半夜里,如同响雷一般,某还能分辨不出来?”
“好吧,你继续说。”边子白打着哈欠,心里头就一个念头,嬴渠梁这家伙又开始折腾起来了,估计是虚惊一场。抬头问:“你发现了什么吗?”
“院子东边有攀爬的痕迹,还有墙根下有脚印,我带着狗”
“哎,等等,狗是哪儿来的?我可不记得家里有狗?”边子白拦住了嬴渠梁询问道。
嬴渠梁手中牵着狗绳,拉着一条全身似乎没有几两肉,柳条子般纤细的黑狗吐着舌头,差点冲到边子白的面前。狗很自信,眼神似乎嗲着一种平静的水波一样的纹路。一般来说,惶恐的狗子眉毛都会如同豆子一般竖起来,可是眼前这条没有,周围的火把也没有让它有惊慌失措的紧张,夹着尾巴就算是打它也不敢咬人。可是自信的狗就不一样了,这种狗是最为危险的,咬人的一般都是这样的狗子。不过嬴渠梁牵着的狗还算好,应该是一种秦国培育的猎犬,看着很利索机警的样子。看提醒,也不像是能够狩猎大型食草动物的类型,应该是一种专门培育成为狩猎兔子一类的猎犬。
当然,军队之中也有狗,但是这种狗是用来搏杀的,称之为獒。那种狗就要威猛很多,也要凶狠很多。毕竟是要带着去战场的狠角色。
边子白唯恐避之不及地嫌弃道:“狗很不错,但是离我远一点。”
要是被狗咬了,连狂犬疫苗都没有的时代,对边子白来说人生一下子灰暗三十五度,变成了残生。
“缺东西了?”边子白问。
“我怎么知道?”嬴渠梁理直气壮道,这可不是他家。
再说了,有哪个蟊贼敢去他家偷东西?小命还要不要了?
眼神在众人面前扫过,随口问道:“家里人都到齐了吗?”
“差不多都到了,不过女主子的院子似乎没有动静。”赵武抱着两个睡意朦胧的女儿,开口道。
不久之后,嬴渠梁愤恨的一拳打在了廊柱上,恼怒道:“连人都偷,这蟊贼胆子也太大了,边兄放心,本公子就算是将帝丘翻个底朝天,也要把缦姐给找出来。”
可边子白却不这么认为,他似乎隐约有种预感,似乎那个半夜出现在院子里翻墙而出的人,应该就是路缦。可一个女儿家,晚上不睡觉,难不成出城去练功?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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