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松了一口气。这让边子白很生气,冷着脸问:“怎么着,原本我的身份让你难堪了?”
“这倒不是,主要是阶级不同,只能谈利而已。”也就是南卓这家伙,可以大言不惭地这么说。现在终于坐实了当初帝丘街头传言是真的,南卓是卫国公族公子,而边子白身份水涨船高,竟然是楚国王族公子。两人的身份似乎在伯仲之间。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阳城君的封地没有了,族人死的死,逃的逃。要是阳城君的爵位还在,南卓的身份恐怕还真不如边子白的显赫。毕竟阳城的富庶一点都不弱于涵戚邑,但是人口和军队,绝对不是戚邑能够媲美的存在。
对于南卓这家伙的奇葩念头,边子白很难理解。之前,南卓这家伙一直给人死皮赖脸的性格居多。当然,有时候南卓也很会装,也很硬气。就像是他宁愿输给边子白一座宅子,也不肯低头认错,估计他当时维护的是一个贵族的尊严,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向一个平民低头。别看南卓已经参与到了南氏的生意之中,掌管了部分的家族权力,但要说私产,基本上都是用老爹南丰的私产,他还没有能从家族产业中中饱私囊的权力。
一座府邸,对于南卓来说,几乎是当时他一半以上的私产。
可这家伙却宁愿输给边子白,也不愿说几句低头的话,可见这家伙有多么固执了。
可之后的接触,却让他边子白大跌眼镜,这家伙几乎在边子白家里生根发芽似的,赶都赶不走。
“既然某不配成为你的朋友,可为什么总是看到你在我家里出现,后和企图?”
南卓翻着白眼想了一阵,幽幽道:“你家的庖厨的功劳。”
好吧,就算是承认自己是个吃货,也不愿低头的南卓,确实让人很气愤。边子白当即表示,他也会将他当成朋友的,坏笑道:“放心吧,既然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日后我临阵脱逃的时候,会带着你一起跑的。”
南卓脸色大变,顿时哀求道:“别啊!子白,我刚才是说笑的,真的。上军万余士卒,戚邑十万百姓都需要仰仗贤弟运筹帷幄其中,可不能儿戏啊!”如果在此之前,南卓也好,南风也罢,要知道边子白根本就没有决战沙场的勇气,也能够运作一番,至少不让边子白当这个上军主将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如今,魏击都对边子白赞誉有加。有了边子白在边境,至少邺城的魏国军队肯定会帮忙,毕竟公子缓对边子白的印象很好。而邺城,可是他的封地。
如果能够获得邺城大军的支持,或许南氏根本就不用接受一场面对赵军的惨败,甚至以平局收场也有很大的可能。
当然,这场平局可不是南氏和上军上万将士争取的结果。而是南丰在听到了儿子带来的消息之后,做出了他自认为最英明的决定,上军在边境死守,等待魏军的增援军队的抵达。然后
就没有南氏和上军什么事了。
南卓脸色顿时垮了下来,苦笑道:“子白,我错了,哥哥错了。只要兄弟能够指挥军队,坚持到援军抵达即可。”
“你们别说了,上祭品了!”
公孙鞅在一旁提醒道。
两人分开,面色凝重。三两大车从他们身边经过,祭品分等级,天子诸侯用牛为主祭;卿大夫用羊;士用狗。而卫国的夏祭,自然主祭是牛了。既然一头牛都杀了,肯定不在乎再杀一头羊,再添上一头豕。
夏祭既然是乞求丰收,自然祭的是地。祭祀的很重要的道具是——土和黍穗。
三辆大车经过的时候,边子白嗅着鼻尖有点腥臭的味道,还以为庖丁的问题。这时候南卓还偷偷的低声告诫他:“等分胙肉千万别吃,昨天煮的,天气这么热,肯定臭了,吃下去多半要闹肚子。”
公孙鞅气地在背后直翻白眼,胙肉是荣誉,就算是臭的,也不能浪费。
祭品到位,祭台边上鲁公站出来高声道:“问卜!”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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