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国力变强了。
韩王孙心说:他真要傻乎乎的去邯郸替魏人斡旋的话,虽然不至于被赵章杀了祭旗,但是暴打一顿也是有可能的。
这事不能做,也做不成。
韩王孙打定主意后,开口道:“邦交乃国之首要,非在下一个小小的宗室公子所能决定,必须要回去禀告国君之后,由国君乾纲独断。不过,在下一定在国君面前极力陈述利害,还请公子通融一二。”
公子缓脸色一变,阴沉道:“这么说来,韩氏一定要和赵人同气连枝了?”
压力袭面而来,韩王孙无奈,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硬着头皮和魏人顶缸,虽说爽是爽了,但结局恐怕真无法想象,只好哀告道:“韩人地少人稀,对困顿的韩人来说,魏国是强国,赵国亦是强国,公子可否听说过,虎狼会听从绵羊的劝解吗?”
公子缓面色缓和了一些,他也是急火攻心,被赵人恶心的不行。中山的魏国大军一日不能班师回朝,他的心就要悬上一日。
可惜,韩人不堪重用。
“事已至此,好自为之。”就算是硬逼着韩人出头,恐怕没胆子的韩人最后还是会认怂,顿时兴趣寥寥,丢下一句话就让手下送韩王孙离开了魏侯大营。
而韩王孙却只能在魏国禁卫的注视下,离开了魏侯大营。
还有最后一天才能回去,看着阳光依然灿烂的景色,韩王孙除了祷告最好新郑被攻破的消息能够晚一点送到帝丘。最好在今日的宴会结束之后再送到了,他甚至已经打定主意,在宴会结束之后,立刻离开卫国,这鬼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呆下去了。
甚至,他还还怨上了边子白,好好的一次夏祭,要是往年,早就该结束了:“都是边子白这个蛮子,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庖厨,原本只需要一天的宴会,愣是让一个吃货给耽搁了三天。”
骂骂咧咧离开了魏侯大营之后,韩王孙命人驾着马车朝着卫国宫城而去。
而在大营之内,魏击看到了陷入沉思之中的公子缓,心中大为安慰。
想起自己当年做公子的时候,似乎对公子缓遇到的事也难以做到两全。毕竟太难了,赵章这老家伙根本就不像是个国君政客,更像是只老泼皮,什么招数无赖阴毒,他就喜欢做什么,全然没有作为一个国君的体面。遇到这样的对手,神仙也傻眼。利益交换,利害分析,对赵章来说完全没用。他只要等着眼珠子说上一句:“老子乐意。”谁也拿他没辙。
“缓儿,此时韩人就算有心,也帮不上忙,更何况韩屯蒙此人面善心黑,巴不得大魏在中山损失惨重,他可以渔翁得利。”魏击宽解了几句之后,在王钟的提醒下,准备再次赴宴。他也是很奇怪,明明边子白有通天的才华,却最终暴露出名的是吃货的属性。
这家伙,天下美食在中原,中原美食卫第一。
将来要说卫国菜的传承,就不得不提到边子白。看似褒奖的话,却变成明着褒奖,暗地里是贬低。甚至庞爰这个赵人在背地里说边子白不过是个庖厨。已经算是恶意中伤了,边子白的名声也受到了损失。可是反观边子白却表现出坦然受之,没有一句反驳的话,不免让人奇怪。不知道的还以为边子白就是依靠一些美食才获得了卫公的垂青。
可是对于深知边子白的才能的魏击来说,一个名士对自己的名声都不太在意,边子白到底所求为何?
公子缓这才发现父亲站在边上,急忙起身施礼,想了想还是不吐不快:“君父,您说卫公知道了吗?”
“大魏的密探比卫国的强一些,但也不会强太多。最晚今天吧,卫公也能知道消息。至于其他诸侯,恐怕要等一些日子。”魏击想了想说到:“齐c燕等国不会在意韩人吞郑,唯独卫c宋两国最为紧张。”
强盗都已经跑到了家门口了,能不紧张吗?
公子缓问:“君父难道就放心韩人做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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