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你们可以问问王婶,那时候她还说,若不是那蛇吞了只鸡,撑得爬不动了,懒得理四周的人,否则院子里的人都要遭殃呢!”
樊氏抽了抽嘴角,挥着绢帕拂去身上的鸡皮粒子,吩咐赵麽麽:“快去叮嘱她们再仔细打扫一遍,务必要弄整洁,别让些恶心的脏东西四处乱窜,出来吓唬人。”
赵麽麽板着遍布褶子的老脸,冷冷瞪一眼林炎冉,这才领命道:“是,夫人莫怕,老奴这就敦促她们仔细收拾,连条绳子都不会出现在夫人面前的。”
林炎冉扯了扯唇角,心里冷哼:打扫得再干净也无事于补,到时候,她会给她们点惊喜的!
林炎冉沐浴之后,睡了一觉,醒来听桃丫笑说王婶被樊氏狠狠的训斥了一番,这会儿还被罚在后院里劈柴,美其名曰:让她也锻炼锻炼身子骨!
“大小姐,自从您来这庄子里,可没少受她的气,现在有夫人帮着您,总算是熬着出头了。”桃丫一边收拾衣服包裹,一边闲话。
“是么。”林炎冉站在窗前,盯着那盆兰草出神,落日金灿灿的余晖映在她如玉的脸上,似乎度了一层金光,不似真切。
她缓缓出声,像是问别人,又像是自言自语道:“你又如何知道我在这里受的罪,不是她吩咐王婶这么做的呢?”
桃丫给包裹打结的手势一顿,满脸怀疑道:“这不可能吧,我看夫人和二小姐都挺好的,夫人收拾王婶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若真是大小姐说的那样,王婶怎么会现在都还在劈柴呢!”
不像是装的?!呵呵
林炎冉在心里冷笑,樊姨娘最拿手的就是伪装,或许从她嫁进将军府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一直在伪装。
她父亲本是京中要员,她也是心气高傲的官家小姐出身,只不知道为什么婚事一直久拖不定,直到那年她父亲犯事被贬下放,她娘家跟老夫人攀着亲,正好老夫人有意给父亲找姨娘,就一拍即合,让她嫁进将军府。
想来,她是不甘心做妾的,所以一直伪装,在府里讨好老夫人,在父亲母亲面前伏低做小,在人前总是一副大善人好心人的慈善模样,却在背地里干着黑心勾当。
如今樊姨娘为了在她面前扮慈母,肯定是要维护她的,至少在外人面前样子还是要做足,免得惹来非议。
“或许吧。”林炎冉神色懒散而浅淡,吩咐桃丫道:“一会儿送饭过来的时候,帮我把厨房里那把铁锹拿过来。”
“小姐明天就下山回将军府,再不会做粗活,要那东西做什么?”桃丫不明就里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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