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该死的丫头”几个字。
人证不行,那便让自己哥哥出来作证吧,反正她早上已经跟哥哥通过气了,让他配合她们演一场戏,自然好处多多。
于是,樊芙信步走到角落里樊栋面前,使眼色道:“大哥,你自己说,是不是冉儿表妹喜欢你,还把荷包送给你当做定情信物的,只要哥哥把荷包拿出来让大家看看,真相自然大白,任凭冉儿表妹怎么说,都推脱不掉!”
“这”樊栋有些迟疑,他确实答应过自家妹妹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配合她演一出戏,为了打击林炎冉,讨好姑姑和林炎姝。
可他刚才一见林炎冉胸有成足的模样,加上夜色下她比之白天柔丽温和不少,有点心生不舍,也怕弄巧成拙。因为,讨好姑姑是一方面,但今晚父亲和朝中权贵都在,一个不好,父亲刚刚有起色的仕途就完了,自己也会跟着没好果子吃!他可不能因小失大。
樊栋还算清晰明白的,一看此时情形不太对,便也吞吞吐吐模糊道:“我,这第一次来府上,刚才迷路了,寻路的时候在那边园子里的确捡了个荷包,只是不知道是府上哪位女眷的,便收着,想着等会儿见到姑姑,交给她,也好还给人家姑娘。”
樊栋一边说着,一边将荷包拿出来。
稍稍顿一下,樊栋接着道:“小侄也是怕误会人家姑娘清誉,便不敢随便拿出来,此时正好交给姑姑,还请姑姑辨别一二,还给人家,就是借天大的胆子,小侄也不敢撒谎,至于刚才,也就是我和两位表妹及妹妹恰好碰在一起,没说两句话,大家就都过来了,基本上就是你们看到的样子,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
樊栋上下嘴皮合着合着,说了一番话,便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得干干净净,也还算有些头脑和眼力见的。
樊芙虽然恼恨他出尔反尔,但看他配合的将早上见到的荷包拿了出来,便心里很得意,看林炎冉这回还怎么为自己辩解,当然,也就不计较哥哥刚才的不合作了。
樊栋拿出来的荷包自然引得场中所有人的注意,只是这些人中,有些当做看戏,有些露出十分得意的表情,比如樊芙。有些则大惊失色,比如:林炎姝c樊姨娘。
林钧则是依旧一言不发的,黑着脸看小辈们的闹剧。
老夫人唐氏在下人们提着的灯笼照明下,仔细看了看,才看清楚那个荷包,她心中有了主意,略略皱眉。
樊氏接过荷包,又惊又恼,吓得差点没晕过去,怎么姝儿贴身的东西会在栋儿那里?
又想到栋儿说是捡的,便也强自镇定下来,装模作样的说道:“既然栋儿都这么说了,便是一场误会,荷包是在花园捡到的,兴许是府上哪个粗心的丫鬟掉的,待我查清楚之后,归还便是。”
林炎冉勾唇冷笑:樊氏,刚才别人诬陷我的时候,你不出声,现在轮到自己女儿头上,你想就这么糊弄过去,哪有这么好的事?
于是,她故作惊讶的轻呼道:“哎呀,妹妹你的荷包怎么不见了,莫不是是好巧不巧的,怎么就被樊表哥捡着呢?!”
“你!”樊氏恼恨怨毒的瞪一眼林炎冉,当着大家的面,又不敢说什么,只是循着众人目光看过去,林炎姝的衣裙上的荷包却是不见了,只余下一个系荷包的带子空空的悬着。
林炎姝脸色惨白,委屈又惊慌的迎着众人审视的目光,连连后退。
林炎冉岂容她逃脱,十分亲切的上前,牵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正中间,道:“妹妹仔细瞧瞧,这个荷包是不是你的,我就说嘛,刚才一看到樊表哥,你就急着要他送你回房,难道是知道他‘捡’了你的荷包?!”
林炎冉重重的咬着那个“捡”字,长耳朵的都听见也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摆明了是二小姐和自己表哥私相授受,然后被林炎冉发现了,就污蔑是她喜欢樊栋,不管怎么说,都对樊栋没什么影响,可对府中小姐的闺誉有损。
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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