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惜?”樊芙恼怒不悦,瞪着林炎冉莫名其妙的笑,越发觉得刺眼。
“其实说起来,昨天晚上就是个好机会,三皇子殿下难得看重父亲,来将军府做客,若表姐也能像姝妹妹那般在他面前博个好印象,再加上你父兄一番恭维巴结,指不定你就能飞上枝头了,可偏偏表姐本末倒置,整些有的没的事情,白白错失良机啊!”
樊芙像是才想起来什么似得,十分懊恼的又咬起嘴唇来。
昨天她可是一早就准备好的,想着借宴会上露脸的机会也在三皇子面前博得好的印象,或者在之后贬低林炎冉的过程中讨得长辈们的赞许,可临到晚间的时候,她却被林炎姝交代的事情绊住,只能等在花园里。
本以为至少可以在稍后的事情里博得长辈的赞许,结果却大失所望。
现在想想,或许真如她所说,那母女两人只不过是面上对她和善罢了,并没有真正帮到她,自己在她们面前终究是外人!
林炎冉见说得差不多了,起身朝门口走两步,道:“貌似,表姐到了该婚嫁的年纪,表姐虽不能说天仙下凡,但也是如花娇美,又聪明伶俐,为何总要低人一等呢?说起来你也是堂堂朝臣的掌上明珠,真真正正的官宦小姐啊。”
其实官家小姐也根据父兄在朝中地位分三六九等的,林炎冉这么说不过是在樊芙最凄苦和没人关怀的情况下抬举她,让她看重自己,更看重这个时候伸出援手的人和看清袖手旁观的人都有些谁。
樊芙爱面子,虚荣心强,又心胸狭窄不能容人,她便给足她面子,让她虚荣心更上一个层次,去想那些之前不敢想的,至于之后的事,且看她如何做了,相信她不会让她失望。
香芹带着香草站在门口十步远的地方,端着煮好的茶水静等,林炎冉出了房门,冲她点点头,又吩咐香草道:“把茶送进去,好好伺候,表小姐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来告诉我,只盼她快快好起来。”
香草怯生生的应声,端过茶水,行礼告退,就进了屋子。房里,樊芙这次总算没有大发脾气砸杯泼水的,倒让她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佩服,还是大小姐比较有能耐又心善。
“她那般坏,小姐为何要对她好?”香芹心中有话不吐不快,实在不明白小姐的用意。
林炎冉侧身瞥她一眼,淡淡问道:“这府里有坏人吗?”
“”香芹张了张嘴,没敢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这府里当然有坏人,不过要保护好人,并不能一味地跟坏人对抗,不能让坏人一天到晚没事干跑去算计好人,要让坏人算计坏人,坏人自然就没功夫对付好人了。
林炎冉淡笑,扬起下颚看天边快要消失的金色晚霞,慢慢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香芹亦步亦趋的跟着。
而此时的宁康园里,樊氏还在哭诉自己命苦,哀求老夫人把她那跟她一样命苦的女儿放出来,老夫人被吵得烦不胜烦,已经没有耐心了。
樊氏坐在老夫人右下手,用绣帕按着眼角,声音嘶哑的哭道:“婆母,姝儿被关在佛堂都一天了,我趁着送饭的功夫去瞧了两眼,她可是一直在哭,说自己冤枉,那饭菜都是她平时爱吃的,今儿可是一口都没动呢!我那可怜的孩儿啊呜呜~”
老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急怒道:“你自己倒说说,平日里我亏待你们母女了么?这次老爷发怒,却是姝儿做的不对,尤其是当着那么多外客的面,将军府的脸面都给你们丢尽了!”
“我知道婆母这次是气着了,可事实上姝儿是冤枉的啊,妾身昨儿晚上就盘问那些丫鬟,一个个的支支吾吾,害怕说出来被人责罚的样子,这是陷害,可怜我那心善单纯的姝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冤枉了!”樊氏哭嚎着就差没直说是林炎冉反咬一口陷害她女儿。
“陷害!谁陷害?!”老夫人冷厉的瞪着她,怒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不惹事,别人会莫名其妙的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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