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又疑惑的开口问道。
林炎冉瞧一眼老夫人,只见老夫人那边原本聊得热火朝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安静的听她们这边聊天,确切说是听她讲故事。
林炎冉下意识的去看樊氏,只见樊氏和乔氏脸上神色都不好看,当着外人的面,尤其是有长辈在场,不好随意打断,也就安静听完整个故事,却没听到结局,也都同时看着林炎冉。
樊氏很想跳起来抽她两大耳刮子,可她不能,只能暗自将一口银牙咬碎,用怨毒有阴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林炎冉。
这小蹄子说什么讲故事,其实就是含沙射影的在说她吧。妾室娶回来是自己人不假,但应当本份为人,怎么能在家主面前出馊主意,挑拨是非,弄得妻不妻妾不妾的,最终败了家业。
不待林炎冉开口,一旁的袁果儿也好奇的要死,只拽着她衣袖连声问道:“快快说呀,结果怎样样啦,那商人的妻子儿子有没有被欺负,那些妾室呢?还有商人自己呢?”
“还是不要说了,不过是我无聊时看的话本子,本来就只是说来给大家打趣的,又不是真人其事,何必刨根究底呢。”林炎冉淡淡一笑,目光从亭中众人身上转去荷花池中,秋风飒爽,已经有不少荷花凋零,在一片青碧之中不显残败反而有种沧桑沉寂姿态。
袁廖氏轻笑出声道:“冉丫头这是故意的,怪会吊人胃口的。”
“就是,炎冉姐姐太坏了,总这般很是恼人的。”袁果儿嘟着嘴跑去自家祖母身边撒娇告状。
唐氏看林炎冉的目光闪过一丝锐利,面容沉了沉,当着外人也不好指责什么,只一言不发的看了一眼乔氏,便又转头跟袁廖氏说话去。
不曾想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林炎翎此时却冷淡的开口道:“后来,那个商人躺在病床上生生饿死却没有人来看他一眼,因为妻儿不善经营,商人原本分给她的那份产业被败光了,又不满商人分给妾室的,心存怨气,在经过一番家斗争吵之后,根本就不去理会商人死活。而那些妾室早在听说商人病重之时便各自打着小算盘,直到真正大吵一番后,有些人趁乱带着钱财离开,有心人被官衙抓起来坐牢,有些人被打伤自残,好好的一个巨贾豪门,就因为妻妾之乱,几乎一夜之间落败了。”
林炎翎此时才六岁,操着童音平静的讲述这么惊涛骇浪般的故事结局,显得有些奇诡,亭中原本和乐的氛围像是被冻住一般,静默而僵硬,有种沉沉的肃穆之感。
唐氏此时面沉如水,隐约显露出不悦,她和廖氏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自然能猜到故事结局以及故事之中的寓意,她已经不着痕迹的将话题岔开了,可那个不懂事的林炎翎却好像跟她作对般,非要讲得这么清楚,不过这起因还是林炎冉,她心中还是耿耿于怀?!
樊氏c乔氏两人脸上几番变化,都死死的盯着林炎翎,暗自恼怒她非要说破结局。
袁廖氏若有所思的看着唐氏及其身边的樊氏c乔氏,又笑着打量林炎冉两姐妹。
袁果儿似懂非懂的说道:“果然好惨啊,可我觉得那人是罪有应得。”
赵氏见众人之间氛围诡异,立刻上前扯一把小女儿,出声打断她道:“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休要乱说!跟我一道去寻些桂花来。”
唐氏一个横眼过去,乔氏立即上前笑道:“我知道府里一处桂花开得正好,就由妾身带夫人和小姐过去吧。”随即又吩咐身边的丫鬟立刻去准备香篮子等会儿好装花骨朵。
赵氏颔首点头,又跟两位老太太行礼之后,拉着小女儿就离开。
樊氏十分尴尬的立在唐氏身边,喏喏道:“妾身去看看厨房准备好了没,还请两位老太太稍等。”
林炎冉微微挑眉,目光幽深的盯着林炎翎,问道:“妹妹是如何知道?”
林炎翎撇嘴,这个故事跟胡雪岩的经商历史颇为相像,她很怀疑林炎冉是不是也是穿过来的,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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