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趣事,他问姑妈:“难道你真的不记得那个小个子朱贵了吗?”
姑妈两手托着小茶杯想了想说:“你一说名字,我记忆的闸门像接到泄洪命令一下子直冲云霄,记的,记的,虽说是三十多年前的往事啊!”“哦,那个小朱贵”
这时我插了她们当晚亲切交谈中唯一一句话,问:“宁先生,我和爱人觉得挺有趣,请详细讲讲吧!”
“你应该称我宁叔叔!”宁副书记听后高兴的纠正我,“称呼先生此时是不是缺少家庭氛围,也太正规了。”
姑妈忙替我解围道:“老同学,她是在香港长大的,她没用英语称呼您已经是把你看成自己人了!呵呵呵呵”
我们大家都笑开了
“好吧。”笑过后,宁副书记热情爽快的讲道:“既然你们年轻人有兴趣听,我就讲讲,我和你姑妈以及全班同学那天是上生理课,讲生理课的老师讲着讲着,看到小个子朱贵不好好听讲和同桌互相做鬼脸。便生气的大声喊:朱贵,站起来回答,人的脖子和头是什么结构?
小个子朱贵愣愣站起来看着黑板,马上信心十足的说:“脖子和头是上下级关系!”
“什么?”生理老师更生气了。
哗!同学们也都忍不住哄堂大笑。
“那你回答,”生理课老师继续问:“为什么是上下级关系?”
“您想啊,老师,”小朱贵理直气壮讲:“如果脖子不允许,您转动头试试看!”
哈哈哈哈哈全班同学听后笑的前仰后合,乱成一团。
“你你,朱贵,给我站到教室外淋雨去,快点!”
生理课老师被气得一塌糊涂,大声吼到。
讲完这段后,宁副书记又回忆当年的冬季下雪时带领姑妈和十几个男女同学一起下午逃课去当时空旷的火车站广场上修了一条一百多米场的滑冰道,穿着板鞋(当时一种纯白塑料做底黑色布面的适合滑雪的鞋,而当年这种鞋是最时尚的,少男少女都必备)像燕子一样无忧无虑的来回穿梭
我看得出姑妈的老同学宁副书记讲到此时,心中激情澎湃,脸上荡漾着陶醉,自豪。
可不久后,再次见到他时,今晚的神情已被不解,困惑,失落,甚至痛苦所取代。
我将倾力查明的替身一案就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也就是说,他是替身一案的重要角色之一。
自然,这些信息是在大约一星期后宁副书记当面委托我探察真相时透露的。
他委托我的经过是这样的——那晚,我和爱人闻啸蠡一起听完他们开心的回忆后告辞,开车回家。
路上,啸蠡边开车边兴致勃勃的评论说:真没想到,姑妈身居高位的老同学是性情中人,我觉的——他的心比你我都年轻。讲述并回亿他们穿着板鞋滑雪时的神情比孩子都高兴,让我都深受感染。哎,真是会放松的老顽童!
是啊,我也有同感。我感叹着说,他们脑海中关于过去的记忆真是一笔无可比拟更无法替代的财富。今天是我来内地工作这些年中第二次听到——穿着板鞋去滑雪的甜蜜回忆了,而第一次是我们医院的一位医学教授兴致高昂的谈起过。
我讲到此,爱人侧脸看了我一眼,我忙问:“啸蠡,你在本地长大应该也有过穿板鞋滑雪的奇妙感觉和经历吧?”
啸蠡哈哈大笑说:“我的美女老婆,你怎么糊涂了,这句话应该是问你的公公啊!因为今天只有五十岁以上年龄的老一辈才穿过板鞋去滑雪。我可没有那么老呦!”
“噢,对对。”爱人这样一讲我才回到现实中。“咳,真遗憾!我在香港长大,冬天,也根本没有冬天,哪里会下雪呢!”啊!我想——穿板鞋滑雪c十几个男女同学百多米长的冰道,嘿!浪漫!刺激!给力!
“那还不简单,尧尧,等”
正兴致盎然憧憬时,车已到了我们居住的楼下,啸蠡停好车,锁上,揽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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