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发生了什么事呢?请你一定要讲一讲,只当是助酒兴,可不能再拒绝呦!”
“早知道父亲您是问这个问题,那好办多了”。我说着将空酒杯放下,示意司机方强帮我倒上一杯白葡萄酒。
我重新接过酒杯后,分析说:“任何一件事情的发生,都是由几块核心因素c几个必然条件构成。此事的发生更非偶然。因为我们只是从电视中认识最高行政长官,而最高行政长官不可能认识我们这些无名小卒,所以必然会有很熟悉c很了解我们的一个人——在中间起了桥梁作用。桥梁一段段的延长,最后就到了最高行政长官的脑袋里。”
讲到此,我端起杯喝了一大口葡萄酒继续道:“除过姑妈,我只对上次到长安省看望我的容容夫妻俩,讲过我对付那只大猩猩的方法和经过。您也看到了,那天庄司长居然知晓这件事,可以肯定——因为容容夫妻俩有求于刁律师,有意无意的讲给了刁律师,而刁律师在香港很有名气,可能认识很多个高层级政府官员,一ver。”
“哦,原来是这样。”父亲又喝下手中的半杯酒点头说道。
妈咪听后担忧的问我:“听你们父女俩的对话,是不是最高行政长官给你们布置了什么艰巨的任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尧尧,小心吃不下,秋后算账!”
司机方强看着我妈咪安慰说:“您不用担心,夫人,既然董事长和尧尧敢接受,肯定有把握。是吧,尧尧?”
我微笑不语。
父亲看着我的神态,赞道:“看我的女儿沉稳干练,我和你妈不担心,”又问道:“你准备从哪里查起呢?”
“今天先开心的度过,明天的事明天再处理也不迟啊!”我又玩世不恭的开玩笑。
“好吧,好吧!”父亲又一次举杯对妈咪说:“让我们祝女儿旗开得胜,心想事成,来,最后干一杯!然后大家就去休息吧。”
“干杯!干杯喽”
尽兴的热烈庆祝后。我走进自己的房间,刚躺下想休息会。手机响了,我看了下时间——下午2点10分。接听后得知——是司警督所指派的一名女警察。我马上和她约定下午四点,在警厅的大门前见面。
放下电话,我立刻忙里偷闲躺下休息。
4点整,我准时和姓李的女警官碰面,然后直奔警厅档案室,她办妥查阅手续后,我俩一起将所有涉案资料铺在桌子上。
李警官抬头看我一眼羡慕地说:“吴小姐,您不但长的漂亮,身材好,个头还这么高,恐怕不低于歌星陈慧琳吧?”
我边拿起上面的一页资料边问:“陈慧琳有多高呢?”
“172米。”
“哦,那我们一样高。”
她还想再问什么,我快速说道:“李警官,让我们投入工作吧。而我,需要你帮的忙就是——请从这么多的资料中,将你认为比较重要的部分挑出来,让我先浏览一下,好吗?”
“yes”她答应后立刻开始挑起来。
就这样。以后的近两个多星期时间,我像公务人员一样每天按时来,却不准时回家,有时一直忙到深夜。
终于有一天,我从理论上啃完了这些资料,认为该按我的思路行动了。我仔细并系统地一件件的去甄别警察收集的证据c重新调查询问与此案有关的人员。等于是重新从零开始,以至于好多个有关人员不理解讥讽说,都说香港警察办案效率高,可近一年多了,不见破案,却又回头问当初的问题。真可笑,就这,还称什么效率!哈哈!
我听后只有苦笑。因为没有必要c更不能讲真实情况是怎样的。
可想而知,我和一位助手在做着重案组多位成员之前做的工作量,怎能不把人累的半死呢!但形势不容我退却,只有咬牙坚持着。
父亲曾经对我开玩笑讲过一句革命口号——坚持下去c就是胜利。此时我想起来觉得很有道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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