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警察署长关掉机器,递给我记录本。
我接过问:“署长先生,可以将视频暂时交给我回去研究一下吗?”
署长回答:“可以,可以,庄司长已交代,如果你需要就可以带走,不过需要你签个手续。”
“好吧。”我和李警官站起来。
走出警署后,我兴奋异常,心想,好运气跟上了,正愁甘露,就来了春雨。此枪击案真的有目击者,那破案指日可待了。
李警官察觉出我兴奋的神态,问我为什么?
我高兴的说:你没看出这视频和记录本对破案的价值吗?
没有,没看出来。李警官没一点感觉得回答。
我听后心里说,这就对了,如果每个警察都能看出是机会,看出价值,那我还凭什么捞哥哥呢!呵呵呵我在心里暗笑
我和李警官立刻打车赶往机场去找管道工。因为,此时此刻突然出现一个极有价值的线索必须紧追不舍。而不需要沿着重案组查了一年多还了无头绪的方向努力。
到了机场,我们左打听右打听,可机场的工作人员一会说他在航站楼干活,一会又说今天好像没见过,害的我们跑了很远的冤枉路。
我看天色马上要黑了,就从包里拿出警察署长给我的记录本,直接拨通了管道工的电话。接通后,我说到:“我们是警察,现在想当面再问你一两个问题,希望你能配合。”
对方在那头嬉皮笑脸说:“可以可以,我最喜欢同长的漂亮的女警察配合了。”
啊,呸!
我听后气的真想见到这家伙吐他一脸。但我此时突然想起,在我二十二岁那年,一个追求者死皮赖脸的突然单腿跪地向我求婚,我尴尬又气恼地呸了他一口,谁知对方竟然说,请再吐我一口吧,我感到很舒服。
“咳,怎么尽碰到这种脸比城墙拐弯还厚的品种呢。
但此时我为了查明案情,压住火气说:“好吧,我们在候机大厅的休息区等你。”
挂上电话。我对李警官说:“从这个管道工的言谈举止判断,他可能是一个心比天高c命比纸薄的龌龊小人,等一会假如他讲话放肆,你就想法吓唬她一下。
嗯。李警官点头。
我俩在大厅休息区坐下,各要了一杯饮料,看着来来往往的旅客,等着。过了好一会,我才远远看到管道工背着修理袋一摇三晃地走过来。
看他走近,我冲他招了下手。他走到我们俩面前,流里流气的说:“两位美女警官,昨晚我已经把知道的都讲了,还找我做什么?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嘿嘿。”
还未容我开口。李警官生气地用鄙视的语气说:“穷光蛋一个c歪瓜孽枣一盘,耍什么油嘴!”
“哎,美女警官,我是没钱,长的丑,可是我很温柔哦!你可别小瞧我,我可是有知识的人欧!”管道工不甘示弱的说到。
“有知识!”李警官感到奇怪不相信的反问:“你有什么知识?你是博士c硕士c本科,还是自学成才,如果是,你能做管道工吗?”
这几句话把管道工噎的够呛,可他不愿灰溜溜的败下阵,又狡辩说:我讲两句诗,如果你能说出什么意思,那我甘拜下风c叫你警察奶奶。”不等李警官答应,他就说道——停车论爱枫林晚,一泻千里到客船。什么意思,讲啊,讲啊!
李警官听后冷笑一声呵斥道:呸,断章取义,这句诗从你嘴里讲出来真是糟蹋了。你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我问你,这句诗的上一句c和下一句是什么,你讲啊,讲啊!
管道工听后吱吱唔唔,抓耳挠腮,无言以对。
我始终不忘来此的目的,对他说:你先坐下吧。
他气呼呼地从肩上捋下修理袋扔到地上,大摇大摆地坐下。
我对他说:“你知道的可能都讲了,但警察该问的还没有问完。我们现在想问——假如你再听到那个雇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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