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二重梦境以后,胡莱好奇心的驱使下,尝试了多次利用入梦球催眠,但再没有做梦。
惰性袭来,战胜了好奇心。
胡莱很快就忘却了做梦的事件,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游手好闲c怡然自得c得过且过c消磨光阴。
胡莱不在乎穿什么,衣服还是十年前的那一套当年不合身(大号)的衣服,人长大了,衣服变小了(小号),还是不合身。话说衣服穿了十年,却不见得老旧破损。
胡莱常常纳闷,雨林的人们,生活犹如野人,天天为生存劳动着;为何上古流传下来的衣服,如此耐磨耐穿。
生活中对于上古的资料少之又少,大家似乎对于上古并没有什么兴趣。自耕自种收成难活,自娱却不乐,偶尔听说或者传说某件事。口口相传,流传下来的都是神话般的故事。
胡莱不在乎吃什么,逮到什么就吃什么。面包树上的果实四季满树,虽然难以下咽,但是对于宁吃生肉都懒得生火烤熟的胡莱来说,却是一种营养丰富的食品。
胡莱自认为是一种雄性动物,自然对异性感兴趣。
无奈,雨林的异性自六岁开始,就被上管机构皇脉带走统一抚养;因此,雨林地一带,未婚女子一个都没有。
经过挑选的合格男性,才有资格娶老婆,雨林里看得到的女人大部分是大肚子的,而生了孩子以后,女人就少了一半。
至于为什么这样?胡莱也懒得过问,懒得理会。
增长到一定年龄,dna控制的肉体机构某部分产生某种激素以后,胡莱产生了对异性的好感,对异性的爱慕,对异性的关注。
当第一眼看到一撮草的标致女人的容貌时,居然产生了口干舌燥c心跳加速c头昏脑涨的奇怪感觉。
但是,一撮草终究不是女人,让胡莱大失所望。
胡莱是一个内敛的人,从不愿意表露内心的想法,但是从无法掩盖自己的生理特征反应。
那一天,胡莱又逃学了,在海边光脚玩沙,海边的沙滩里有一种小动物叫沙猫,在平坦的沙滩表面挖出一个小小的漏斗,而藏在漏斗下面;胡莱从头上拔下来一根头发,放在沙漏斗里面,一会儿沙猫就会咬住头发被钓了起来。钓起来放回去,钓起来放回去如此乐此不疲。
放学回来的一撮草,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胡莱天真无邪的样子,有时候真的怀疑胡莱的智商是否抵得上一个傻子。
“哎,你怎么回来了?”胡莱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放学了!”一撮草说,“你知道陈老师说了什么吗?”
“废话。”胡莱说。
“就是废话。一堆废话。”一撮草说,“居然讲了论泡妞的重要性。”
“泡妞?”胡莱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头发,钓沙猫时间太长,成了斗鸡眼的两眼放出万丈光芒。
“泡妞。”一撮草使劲的点了点头,接着说,“但是关你什么事?”
“哈哈。当然与我有关啦。”胡莱兴奋的说,“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天天忙来忙去的,找不到你啊。”
“快,快。说出来给我听听。”胡莱拍了拍手上的沙子。
一撮草站了起来,站在胡莱面前,轻轻的抚摸着那一撮青草胡子,咳嗽了一下,学着陈大白老师的样子。
“泡妞,术语是求偶。求偶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繁衍后代延续种群。”
一撮草回来坐了下来。
“完了?”胡莱惊讶的问。
“完了。”一撮草说。
“题目不是论泡妞的重要性?”胡莱满眼的失望又怀疑自己的耳朵。
“繁衍后代,延续种群。还不够重要吗?”一撮草说。
“也是,哦。”胡莱彻底失望的说。
“胡莱兄,不过陈老师还说了别的。他说,地球上恐龙种族灭绝了,长毛象灭绝了这些距离我们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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