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莱始终不相信玉环会轻易放他走,从听到“你可以走了”到身体前倾站立起来,眼睛始终盯着玉环的脸,视线从眼睛到嘴巴c嘴巴到眼睛来回游移,生怕玉环突然改变注意。
玉环仿佛被定格了似的,没有什么表情,眼睛连眨都不眨,甚至连眉毛不动一下。
胡莱离开了座位,绕过玉环的椅子,向门口走去;玉环没有转身,连脑袋都没有转过来,仿佛一尊雕塑一般。
胡莱小步紧走到了大门口,大步流星的准备加速跑步离开。
“记得,帽子!”玉环的声音传来。
胡莱来了个急刹,转身看到挂到门口的一排帽子,从上到下:红橙黄绿青蓝紫。
胡莱犹豫了下,顺手捎了一顶蓝色的帽子,抬头看了一眼太阳,自言自语:“太阳还是那样,阳光也不猛烈啊。”
胡莱看了一眼帽子,往天上一抛,帽子飘落;胡莱迎了上去,帽子刚好落在头上。
胡莱拉了拉帽子,吹着口哨,奔跑了起来。
无忧无虑的胡莱,突然被警察来了这么一出,吓得不轻;走出警察局的那一刻,如获得重生,人都快飘忽起来了。
“一撮草,我回来了!”胡莱飞奔的过来,抓着门口的方木紧急刹车,气喘吁吁的说。
“胡莱兄”一撮草惊喜的打开了门,上下瞅着打量了两个来回,冷冷的说,“你还是离我远一点。”
听到胡莱的声音,一撮草惊喜;看到了胡莱以后,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态度冷冷的,顺手把门合上了。
“啥?”胡莱长大嘴巴,睁圆眼睛表示惊讶。
“哦!”胡莱嘴巴一合,眼睛一闭表示明白了。
胡莱坐在地上,狠狠的把帽子一摘,揉在手里。
心想:一撮草太不仗义了,居然因为莫须有的事情,疏远我,哼,老子一定要找一个女朋友。
心又想:玉环看起来也不错哦,可惜太严肃,一发怒肯定很恐怖。
心再想:一撮草的面容怎么是女的呢?要是身体也是女的,多好。
胡莱呵呵的笑着,摇了摇头,鄙视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邪恶的想法。
此时,胡莱感觉脑袋仿佛被蚂蚁咬了一口,疼痛瞬间消失;接着又一个点在疼,疼感瞬间再次消失脑袋点疼的感觉连绵不绝,最后感觉疼痛已经连成一片,头疼欲裂。
“哎呀。”胡莱双手抱着脑袋,并把头埋在两腿间,用力夹着脑袋以痛攻痛。
胡莱因疼而拒绝了胡思乱想,脑子一片空白;疼痛缓解之后,胡莱再次陷入思考,伴随着思考,脑子再次出现局部的点疼,跳跃疼,节奏疼,变强疼,仿佛是一首歌曲的节奏。
疼痛如此反复,胡莱用力捂住脑袋,眼睛盯着地面,汗流如注,嘴里呻吟着。
一撮草在屋子里转了个圈,开始为自己的鲁莽后悔;转圈一个,悔恨加重一层终于忍不住打算向胡莱道歉。
开门,发现胡莱坐在地上;一撮草上前:“别伤心了,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哈哈”
一撮草边说边开玩笑的推了下胡莱,胡莱竟然保持手抱头c头埋在腿间的姿势,向一边倒了下去。
“哎呀。你没事吧?开什么玩笑。”
当一撮草看到胡莱脑门上的汗水时,才确认他不是开玩笑。
“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一撮草不知所措。
雨林没有医院,没有医生,生病的人们在雨林里凭借口口相传的经验尝百草来治病。
胡莱曾经说,雨林就是一个诡异之地,处处有先进文明成果,又处处显示野蛮落后。其中人生病了,顺其自然,因小病致死亡的案例层出不穷,就是其中一处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头,头。”胡莱指着头说,“头疼得厉害。”
一撮草的注意力转向了脑袋,发现有一个蓝色的箍。
“你是孙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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