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被打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了进来。莫北下意识地朝他望了眼,感觉这男人很一般,没有出众的外表,也没有魁梧的身材,反而显得有些文弱。当莫北再看这男子的时候,两人的眼神恰巧相触。那一刹,莫北心里莫名地突了下,犹如堕入冰窖!而又不忍将眼神挪开,因为那双眼睛真的很迷人,幽幽的深邃,冷的宁静。男子笑了笑,然后将黑色的瞳孔变成平常的深棕色。
“喂,水鬼,你可别欺负年轻人哦!”滕弦开玩笑得朝男子扔香蕉皮。而该男子就是之前提到过的阿水!
“老乞丐,我还以为你饿死街头了,这么久也不来我这玩玩?”阿水朝着滕弦走去,对飞来的香蕉皮视若无睹。接着香蕉皮不可思议得直接从阿水身上穿过,仿佛阿水是虚影一般。莫北愣了愣,而滕弦一副习以为常的姿态,继续吃着他的香蕉。
“水鬼,我可是黑棋榜上的通缉犯,要是经常到你这,你就不怕我把你给拖下水?”滕弦说完扔了支香蕉给阿水。
“黑棋戒律团算什么东西!嗯?”阿水提起黑棋戒律团时轻轻翘起嘴角的一边,眼里尽是不屑。
“哈哈,也只有你这样的怪物才会藐视黑棋戒律团。”滕弦挪了下位置,贴着阿水坐。
“老腾,你还没介绍他叻。”莫北这才从震撼中醒过来。
“哈哈哈,不好意思小子,一直忙着同老友叙旧而忘记了你。”滕弦赶紧指了指莫北说,“这小子就是那个死活都要进入黑棋的莫北,老马的朋友,据说老李也很喜欢他。”滕弦简单得向阿水介绍莫北。其实这些滕弦早就向阿水提过。这时只是出于礼貌上先向他介绍莫北。阿水朝莫北点了点头,莫北报以微笑。
“他呢,就是那位传说中一夜成名的水轻狂!没有人知道他打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更没有人知道他的实际年龄!你不是一直很好奇那个帮你进入黑棋的人么?就是这位咯!”滕弦说的有点夸张,但阿水一点也不介意,早习惯了滕弦那张破嘴。倒是莫北顿时一副尊敬的样子。其实这也怪不得莫北,一来阿水表现出来的实力让莫北有种望尘莫及的感觉,二来能顺利的进入黑棋,这离不开阿水的助推,三来滕弦故意将阿水营造的很神秘的样子。这三点足以让莫北这初生小犊仰望了。
“您好,水轻狂先生!”莫北生涩的吐出这几个字。
“莫北,据悉你的性格不是这样的阿,怎么今天见了我就跟小媳妇一样腼腆!叫我阿水就行了。”阿水觉得眼前的莫北不太像滕弦曾经说过的那个敢闯敢为的年轻人。
“额~老腾叫你阿水,我也叫你阿水,这辈分……要不我叫你老~叫你水爷吧。”莫北差点失口叫老水,心里觉得极为不妥,赶紧改口叫水爷。
“水爷?多少年了……也好,水爷这称呼已经很久没人那么叫了。对了,你看了黑棋给你打的分没有?”阿水不想在称呼上浪费时间,就将话题引到重点上。
“我们俩马不停蹄得跑路,哪有时间打开看阿,即使很想看也要找个稳妥点的地方。香港人多的跟蚂蚁一样,鱼龙混杂的一点安全性都没有。”滕弦插了句道,他身边不知被他吃了多少水果,跟饿死鬼一样,嘴巴吧嗒个不停。
“你还没撑死?当这些东西抢来的,不要钱么?”阿水开玩笑着指了指果皮堆起的小山
“不要我的钱就行,其他我无所谓。嘿嘿”滕弦很邪恶的看了眼莫北。莫北有些心疼地捂紧裤带,这几天不知给滕弦烧了多少钱。
“哈哈哈,小子没什么好怕的,这些水果不值钱,不过这瓶就难说了!嘿嘿”滕弦笑嘻嘻地从背后摸出一瓶“人头马”来,上面很明显写着1923年。莫北对洋酒知之甚少,所以估计不出这酒的价格。倒是阿水对着滕弦怪笑了下说:“你个臭乞丐,用人家的钱一点也不肉疼阿。”
“呼~算了,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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