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秦家有个酒会,你听说了吗?”
“没有。”说到这些,宁语正色问:“怎么了?”
“这个酒会,是名流荟萃的地方,能够解释的,都是京都一等一的大人物,沈家和秦家也交好,这次宴会,沈家肯定会派人去。”
宁语回味过来,“可像他们这些一等一的名流,我们连请柬都没有,根本进不去。”
“但我听说,唐总那边能弄到请柬。”
那姓唐的,家里是做实业的,根基深厚,人脉广泛,路子野,所以就算他们唐家在京城地位已经不如当年重,但上流社会,他却是一直都是想进去,就能进去的。
宁语脸色一沉,冷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宁父也有些尴尬,“爸爸不是这个意思,现在唐总对你不是没有那个意思了吗?
所以,我想,我们可以跟他好好合作——”
“要合作你合作,”宁语语气很冷,态度不像是对自己的父亲,“反正我是不回去,我绝对不会再看到那姓唐的一眼!”
“小语,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不能——”
“我话就撩在这里了。”宁语冷冷的打断。
有了沈慕檐那十多亿,宁父对宁语也是处处忍让,唯恐激怒她。
本想跟她说商场上的事,凡事应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虚与委蛇是必要的,不能因为有过恩怨国外,就连生意都不肯做了。
如果宁语坚决这样下去,她的生意,是做不长远的。
但宁父没说。
***
秦氏酒会在即,而唐总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费远明和冯清琯,梁律师,还有唐总的手下,好几个人亲自到医院里接他出院,风光得很。
唐总问了一句自己的秘书:“我叫你帮我约的裴总,现在怎么样了?”
“裴总说随时恭候。”
这让出院本就心情不错的唐总好心情更上一层,“好,就约在晚上吧。”
“是。”
“明天就是秦家的酒会?”唐总像是不经意的问自己的秘书。
那边,费名媛和冯清琯,还有梁律师都已经竖起了耳朵,对这件事上心的很。
“是。”
“不知三位,有没有空跟我一块到秦氏酒会去喝一杯?”唐总也不卖关子了,随意的问了一句。
梁律师表现直接:“当然有空,能跟唐总一起出席秦家酒会,是我的荣幸。”
“多谢唐总。”费远明也说。
唐总瞟了他们一眼,什么意思,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下午,裴父如约而至。
两人虚寒了几句,裴父的态度比唐总要热切一些,不难看出两人身份的高低。
“不知唐总约裴某,是有什么事需要裴某帮忙办呢?”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不算熟,自然不会相信唐总还是心血来潮的忽然想请他吃顿饭了。
“据说现在是令公子在管事?”唐总不答,冷不丁的转移话题。
裴父面上毫无波动,心里已经明白,唐父这次来,怕是和自己儿子裴渐策有关了。
“对,犬子愚钝,需要多加磨炼。”
“裴总话可不能这么说,现在的年轻人虽然 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计后果,冲冠一怒为红颜也是正常,但毕竟还是小孩嘛,有裴总跟着,日后必成大器。”
裴父明白了,唐总这时说他儿子和他争女人。
世故之人,说话从来都打哑语,没有明说大家心下已是了然。
之后,唐总忽然话锋一转,“我今天刚出院,精神不是很好,今天怕是没有太多的精力和裴总多喝两杯了,不过明天晚上秦氏有个酒会,届时我们好好的喝上几杯,连带着令公子一块。”
裴父眼眸不着痕迹一亮,“一定一定。”
裴家和费家差不多,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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