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费一贞气结,“薄凉,你别欺人太甚!”“我欺人太甚!”薄凉觉得好笑,“你说我欺人太甚?你问问你的好妈妈,再问问你那个好爸爸,问问他们是怎么千方百计把我薄家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抢到手的?你又帮我问问,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不是
想我接手这几本东西吗?好啊,只要你能先让他们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帮你,怎么样?”
“你——”
费一贞一愣,看向了身后的冯清琯。
冯清琯脸色发白,薄凉红了眼眶,嗤笑道:“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冯清琯还是没开口,费一贞有些急,“妈……”
冯清琯终于抬头,看向了薄凉,“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是吗?”
既然她不肯开口,她也不可能动粗的逼她开口,“既然费夫人不想说,那麻烦两位让路。”
冯清琯默默的往侧边走了一步,费一贞气不过,神情激动,上前去推她,“你很得意是不是?你这个贱人!”
薄凉没防备,踉跄了一步,脸色刷白,刚勉强站稳,费一贞又一巴掌打了过来,薄凉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时没站稳,跌坐在了地上!
薄凉惦记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费一贞看她这般狼狈,终于勉强的出了一口恶气,正要说点什么,沈慕檐折返回来,立刻抱起了被推倒在地上的薄凉。
他脸色非常难看,焦急的问:“凉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关于孕妇跌倒流产的事,薄凉听得多了,所以,被费一贞推到在地的时候,她着实吓到了。
但现在,她被沈慕檐抱在怀里,没感觉肚子里有什么不对,她脸色才好看了些。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
沈慕檐不由分说的抱着她就走,薄凉忙说:“我真的没事。”
“乖,检查一下比较妥当。”
“……好吧。”
事关到孩子,薄凉也不敢擅自决定,就点头应了。
刚走了两步,沈慕檐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冯清琯,“有时间的话,我会找费夫人谈一谈的。”
丢下一句听起来没有实际性内容的话,沈慕檐驾车送薄凉去医院了。
冯清琯拳头紧握,脸色异常难看。
费一贞心里不安,“妈,他什么意思?”
冯清琯没说话,费一贞心里难过,忽然问:“妈,你说……爸爸他,他现在在哪?”
事到如今,费一贞对费远明还抱着一点希望。
冯清琯脸色一变,咬牙,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来!
费一贞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眸,“妈,你……你打我?”
“你不该打?”冯清琯咬牙,“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形,你竟然还敢乱来!”
其实,她本想说:也不看看你的好爸爸都做什么了,你竟然还敢对他抱有希望!
她就是气!
气女儿的不懂事,气她没有把她教好,现在出事了,只有她一个人撑着!
但……
她清楚这些都只是迁怒。
她气的,只有费远明。
只要费远明肯做一个好父亲,把所有的事都担起,她的女儿,哪来今日这番忧愁?
她也气自己。
气自己和女儿一样,竟然还会对费远明抱有期待!
想到多年来她的付出,得到的竟是如此下场,她眼底涌上了一丝恨意。
费一贞和冯清琯日子不好过,宁语的好日子,也基本上到头了。
“你说什么?”
宁语早上到公司来的时候,心情其实是挺不错的。
但是,在听到她秘书的汇报后,她脸色突变。
“我们上两个月谈成的生意,合作商忽然说要退出合作。”
“所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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