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将手上的伤口给他看。
那是一个像是被毒蛇咬出来的两个孔的牙印,往外冒着血,我却很确定这是被扎出来的,而不是被咬出来的。
陈乾一看这个伤口就乐了:“哎呦,这回咱们可出的去了。”
一边说着,陈乾就一边开始挖起来。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能跟着陈乾往下挖。这一挖不要紧,还真是让我们挖出了点门道来。
只见黄土之下,一只铜筑的蛇慢慢显露出来。
那条这张牙舞爪地仗着大嘴,露出嘴里两个相当狰狞的牙齿。
“这是什么玩意儿?”我问道。
陈乾没理我,自顾自地不断往下挖,直到整条蛇的身体都显露出来,他才罢手:“你看。”
陈乾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那条蛇端了出来。
蛇的尾巴上连了一条细细的铁丝,铁丝的另一端啧连着一个机括。
“一会儿,我说跑,你就别犹豫,赶紧跑,听见了没?”
我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这种时候,只要能活命,谁的话我都听。
几乎是一瞬间,陈乾将那条蛇强行从地下拉了出来,那根铁丝啪的一声崩断。
“跑!”陈乾大吼一声。
我连头都没回,撒腿就跑,陈乾也跟在我的身后,比我慢了一两部的距离。
而我们的身后,正传来一阵一阵的机括声。
那机关也不知道是多少年没有运转,几乎就要锈死了,一转动就发出巨大的,刺耳的声音。
我们两个人跑了也不知道多远,大概也算是安全距离了,这才敢停下来喘粗气。
而我们所在的位置,温度骤然降了下来。
我冷的一个哆嗦:“这怎么这么快就入冬了?”
陈乾的表情严肃起来,对我说道:“看来我是猜对了。”
“猜对什么了?”我问道。
“正所谓阴阳相和,视为正道,如果渤海祭司真的懂得这个道理的话,那热油之热必定要用一个极寒的东西来调和,所以那面墙里面的机关,应该就是能够制造极寒气温的机关了。”
我也是一知半解,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能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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