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吹牛皮时,好像听他们起过。
我终于也有了箭在弦上,发不出来的那种感觉。
“等等,等等,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做。”我挠着头道。
“张别他娘的挠头了,把你头挠成秃也想不起来。快过来帮把手。”
陈乾这孙是现代人吧,这孙还真就迷信起来了。想我华夏自建国以来那可是不允许动物成精的。
陈乾这丫的也不知什么时候买的香烛,来到棺椁正前面点上香烛和纸钱就是一阵嘟嘟囔囔。
“前辈在上明鉴,晚辈们并非要有意打扰清净,我那哥们儿中了诅咒,我老爹也因为这诅咒到现在还下落不明。”
“如果一会儿有什么地方得罪前辈,您就权当没看见。如果您实在气不过想要报仇的话,就去找那些让我们中了诅咒的家伙,冤有头债有主……”
本来点个香烛这事儿也并没什么,更多的时候是图个自我安慰。可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是图个自我安慰的做法,却是把我们给吓得连以后*都没办法了。
“快看,这、这、这香烛火苗怎么是蓝色的?”
还不等这香烛是怎么变成蓝色火苗的时候,突然的一阵旋风平地而生,把纸钱也给刮灭了。
淡蓝色的火苗照的整个墓室那叫一个诡异,甚至于连我这个整天死人堆儿里扒拉饭吃的二把刀土地龙,也开始怀疑背后是不是有双眼睛正看着自己。
“张恒,我、我、我有点儿害怕,你靠近我一点。”李暖颤颤抖抖着向我这边靠近了一些。
“别、别怕,有我呢!”
这个时候我当然要承担起男人的职责,尽管我他娘的现在比谁都害怕。
“动手,快动手。不能再等了。这老家伙肯定已经变成僵尸了。他这是要发怒。”安娜表情凝重的大声道。
“张,你丫的别趁机占我老姐便宜了,快过来帮忙。等出去后我帮你追我老姐。”
紧张,紧张的气氛在这飘忽不定的蓝色火烛下让所有人心头一颤,甚至于连陈乾这丫的,也开始不停回头望着。
至于陈乾回头在往什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现在如果那大鹅没有丢掉的话,刚好可以派上用场。因为这大鹅在所有动物中阳气和灵性是最重的。但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斧头,用斧头把这棺椁从侧面给劈开。”
如果有后悔药的话,就算是一块钱8粒我也弄他十块钱的,因为那大鹅根本就不是丢的,而是路上他拉屎拉到我脚上,让我一脚给踹下去的。
现在后悔是没用了,只是不知道我这一脚把大鹅踹的,会不会把我们几个人的命也顺便踹了。
“不好,棺椁开始晃了。”安娜指着我和陈乾正轮番用斧劈上去的棺椁喊道。
本来那蓝色烛火就闹腾的我心里毛毛的,此时听得安娜提醒,就甭又多不爽了。
“陈乾你丫的倒是用力劈啊,学一年级语文老师不总是让你背拼音吗,现在你就把这棺材当成你学老师得了。”
一斧又是一斧的砍下去后,虽然棺椁表面多少有了些疤痕,但真心话对棺椁伤害并不是很大。
直到把我和陈乾两人累的都成狗了,这巴掌大的地儿还没有砍透。但此时棺椁却是已经晃动的越发厉害了。
至于那跳动着蓝色的烛光,已经被安娜点燃了好几次。按正常道理来,祭祀死人的烛光如果第一次被吹灭之后,第二次就不用再点燃了。因为这就预示着对方很不爽,亦或者是对方不愿接受你的请求。
但安娜却是和这棺椁里的老头给杠上了,你不是灭吗?那我就点上。
用安娜的话来,那就是你吹你的,我点我的。只要你功夫吹,我就有功夫点。点灯总比和这不知道什么级别的大粽干仗要轻松的多。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来事情过去了,闲聊中从安娜口中得知的。至于此时此刻的现在,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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