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估计棺材板儿下面的洞不是太深,不然的话我们掉下来早就成了两堆肉了”我安慰李暖道。
“是吗?”李暖怀疑的往头顶上黑洞洞的一片望了一眼。
既然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了,所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先检查一下李暖背后的伤口。
可真要检查伤口的时候,就有犯难了。
“张恒。”李暖有些为难的喊着我名字。
“怎么了?你不检查伤口了?这儿鸟地方我们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的。”我没弄明白李暖的犹豫。
李暖愣了一会儿,虽然嘴巴几次张开,但最终还是用平板电脑亮光找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趴在了地上。
“后背、我受伤的地方在后背和肩膀,你慢一点儿。我这背包里有药,你先用酒精把伤口给我清理一下,然后把那个瓶里的药洒在上面就行了。”
“放心吧,这点儿事儿我还是可以做到的。最关键的还不带收你手术费的。我和陈乾经常给对方处理伤口。早都已经是二把刀的医生了。”
我这嘴上的痛快,可是明显我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陈乾是男人,李暖是女人。
“后背和肩膀是吧,那咱们就先处理后背的伤口。”
我这着,接着平板电脑的光亮丝毫都不带考虑的,直接掀开了李暖沾满鲜血的上衣。
“啊!”李暖直接叫了出来,差点儿都让我以为她发现了我偷看她內衣肩带似的。
张恒啊张恒,你果然是做贼心虚啊。李暖趴在地上,怎么会知道你偷看她內衣。
“怎么了?”我装作很无辜的问。
“疼,疼,疼。你掀衣服的时候慢点儿,碰到我伤口了。”
听李暖这么一,我才稍稍放松了些。
“那这內衣、內衣肩带怎么弄?你伤口刚好在內衣肩带下面。”我问。
“笨死了,解开不就行了。”
“张恒,你该不会是不会解內衣肩带吧。呵呵。”
李暖竟然嘲笑我不会解女孩內衣肩带。
我还真就没干过这事儿,长这么大除了半夜在电脑上一个礼拜偶尔有个六七天,看看岛国大片儿之外,还真就没实战过。
虽然不会,但也不能让李暖看我不是,要不然岂不是埋没了我最擅长的吹牛皮。
“哦,原来女孩的內衣是这样的啊,是两个钩钩在一起的。这还不简单。”
可在我几分钟后,没少在李暖背后占便宜,但仍旧没弄开那看似简单的內衣肩带时,李暖就有些不耐烦了。
“哎呀笨死了,我自己来吧。”
还真别,李暖虽然趴在地上,两手背过来这么一摆弄內衣还真就乖乖的开了。
不过在內衣肩带解开的时候,我倒是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那就是趴在地上的身体好像猛的往下沉了一下。
哇、这画面太污了,张恒不要想,不要想,千万不要想,你会变禽兽的。
等清理完李暖的伤口,撒上白色药面儿后,我直接就去旁边上了个厕所。
不过你可千万别问我为什么去上厕所,我只能我是个男人,我是个各方面生理机构都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哎呀我的妈呀,累死我了。”我摸了把头上的喊道。
“过瘾了吧。”李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啊?哈哈。”
“李暖,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你伤口刚包扎好。不定一会儿陈乾和李暖就从天而降了也不定。”
如果按照陈乾的思路,我现在应该让李暖原地休息,然后我拿着平板去看看有没有出路的。
但谁让这世上还有一个叫害怕的东西,这黑布隆冬的一大片,就我么两个人,而且李暖还是一个受伤的女孩。
先不我们能不能身体零件完整的离开这里,如果时间长了,就算身体零件不缺损,出去了差不多也就可以直接到精神病院报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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