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可辨的咔嚓声,就好像一会儿将要发生在大光头和土公鸡身上的事情一样。
“嗯,死人我是切割了不少,就是不知道这切割活人的感觉,会是什么感觉,光头大哥,还有这个、这个叫什么公鸡来着,你们说一会儿这手术刀割开你们身体的时候,会不会也有声音呢?”
李暖这是把土公鸡和大光头当畜生了吧,还活着割人家,太不地道了,真是太不地道了。
我这眼里看着大光头和土公鸡的恐怖,心里想着一会儿将要发生怎么样的惨叫时,大光头和土公鸡两人早就吓得浑身颤抖了。
大光头倒是还好一点儿,估计是他年龄稍大一点儿的缘故,虽然眼睛和土公鸡一样一动不动的盯着靠近他们的李暖手里手术刀,额头上的汗也是哗哗的往下滚着,不过他始终没叫喊出声音来,就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李暖的同时,眼睛不时往我和陈乾这边看着。
很明显的,大光头这是做最后的挣扎,他想要通过自己可怜和发自心底的恐怖眼神儿,来向我和陈乾求救。当时我就在问陈乾,问陈乾大光头为什么不求救呢?
陈乾看了眼正看着他的大光头说:“大光头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个时候他就算喊破嗓子,如果我俩不想放过他的话,也是白费力气,反倒会激怒我们,让他死的更快。”
“再说了,他这一而再,再而三做的那些狗屁事情,知道求救反倒会让我们想起那些事儿来,所以他现在这种做法是最冷静,也是最正确的。”
我听陈乾这么解释,细细想想好像还真就是这样。从我们第一次和大光头合作,这家伙嘴里就从没说过一句实话。而且几次一起外出每次他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之前的那些事儿就不说了,单就是这次他明着和我们来陕西找古墓,实际上和土公鸡做交易,关键是还害的我昨晚差点儿把小命给丢了。
这分明就是在坑人,已经早就不是之前的那种小把戏了。所以就算李暖真把大光头给怎么样了,这荒山野岭的,也不一定有事儿。
我们能想到这些,大光头自然也能想到。这也是为什么但凡能一起到荒山野岭去盗墓的,全部都是信得过的人才行,不然面对一大堆的值钱东西,没谁能保证不会见财起害人之心。
“啊……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警告你们,如果你们想要活着离开这里,没有我的帮助你们休想。”
“你们不就是也想进墓葬里去,要里面的东西吗,我在这里一住十几年就是为了这个墓,这个墓里的机关和害人的东西远不止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放开我……你个臭丫头手里的刀子离我远点儿,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么心狠,我诅咒你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在我和陈乾说着,我心里也一阵阵想着的时候,土公鸡整个人和整张嘴就从来没停下过,特别是看着李暖手里晃的匕首,看样子很想躲避,但无奈身子早就被困在了树上,那种感觉别说是土公鸡了,就连我远远这么看着,心里都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看来土公鸡的情商几乎为零,这下可有的罪让他受了,他说什么不好,竟然去刺激李暖的死穴。曾经我还记得,当初不知怎么的就无意中说让李暖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话,李暖这么一个女人愣是追了两条街揍我。
关键是,李暖当时追我两条街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对对方有些好感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显然李暖对土公鸡这么一个差点儿弄掉我小命的人,不可能会有丝毫的好感。
“你……你说什么?想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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