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协议夫妻?打工老板下属?还是欠债的债务债权人?”笑的极为讽刺。
“孩子是我的,关你屁事!你有资格说这话么?”
关系?资格?
他怎么就没资格了?
理智,全被抛到九霄云外。
“苏齐,我告诉你,我后悔当初特么的选中你!我简直被猪油蒙住了心,瞎了眼!”抓住苏齐的衣服,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猩红的眼,化为地狱恶鬼,稍有不慎就会被拖往地狱。
今天的事,无论是苏齐还是付锐都好不冷静,战火的硝烟逐渐弥漫着,以钟姨的到来暂时告终。
卡诺,包间。
一个珠光宝气,手上戴着不少于五个金镯子c银镯子的女人,还有一个打着领带穿的斯文的男人。
面前是荷官,身旁是随机分配到这儿的其他会员。
一群人,围在赌桌上,眼睛豺狼似虎的盯着,都希望自己的口袋里能进更多金。
女人押筹码押到眼红,男人也不例外,手抓住的衣服已经压出好几道印痕,他很紧张。
荷官重新发牌,轮到客人押注的时候,身旁的会员一个两个张望着,思寻片刻才慢慢悠悠的把金额大小不等的筹码放在某一区域内。
何依憋着一口气,苏齐做不到的事,她做到了,顺利让简方彻底爱上她,并生下属于他们俩的结晶将简方从苏齐手上抢过来。同样的苏齐做得到的事,她也迫切需要做到!
卖掉简方和苏齐以前的别墅,手里有三百多万,加上苏齐那些首饰还有出席宴会的晚礼服,加起来有接近四百到五百万。
按照现在的物价,四五百万足够何依一家三口过上不错的日子。
但人心不足蛇吞象。
前一阵子,简方和何依拿着这些钱去外国旅游血拼,刷卡不眨眼,什么都要最好的,什么都要最贵的,过了一阵土豪的奢侈生活,苏齐给简方开通的一张银行卡被刷爆。钱没有收入,肯定是越花越少,富贵生活过惯怎么也不想回到平庸c简单的柴米油盐酱醋茶。
手里仅剩的十万现金,仅够付房租一个月,还有孩子的奶粉钱,他们的生活费,都不知从哪里挖。
苏齐来赌场可以十赌十赢,而她来赌场则是十赌八输。
十万块,不用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只剩一万,如果他们这一把再输掉,那就一个镚儿都没有了,穷的叮当响。
何依还想像苏齐那样绝处逢生。
输的越多,最后一把赢的钱就越多。
手里剩下最后一个筹码,何依将它伸到无人投掷筹码的区域。
咧开嘴笑着,身体前倾,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盯着荷官手中的牌,就等他掀开那一刻。
如果她这一把刚好压中是赢,那么赌桌上全部压在这上面的钱可都归她了。
一眼扫过去,大概有五六十万,拿一万块拼五六十万,这个数,值!
可就在伸手把筹码放上去那刻,简方抓住了她的手。
“要不还是跟庄吧,这样,万一又输了呢?”她已经输掉好多钱了。
以前苏齐带他来过这里,荷官手上的纸牌就好像苏齐驯养多年的宠物,她想要出现那只就出现那只,完全是变戏法的在玩,简方看多了,觉得无聊c没趣,就再也没跟苏齐来过卡诺。
何依跟苏齐都是一同长大的好姐妹,怎相差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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