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观看直播的人终于觉得哪里不对。     弹幕渐渐发展到有自称圈内人出现，开始各种爆料，几家粉也开始互撕，连带水军到来强行带节奏，整个弹幕乌烟瘴气的，都没什么人单纯地看直播了。     西帘看了会儿，总算觉得没意思。她放下平板，去火锅里捞金针菇。     她捞了几下，只捞到零零散散的几根。她正想着金针菇要了两份，不可能这么快就没了，旁边卫时迁把一个碗递给她，她一看，里面满满当当全是菌菇。     “谢谢。”     西帘埋头吃菌菇，没注意到弹幕上的风向陡然一转，拐到了她和卫时迁身上。     观看直播的人群里，卫时迁的粉丝一开始还试图控评，说他们老师只是出于绅士，没想到不出半分钟，就被卫时迁狠狠打脸。     只见西帘杯子里的西瓜汁喝完了，她准备再倒一杯，卫时迁手一挡，拦住了。     他拿了她的杯子，给她倒了热水，说话声特意压低，但还是被手机忠实地直播出去。     “还喝。”他皱着眉，半是不满半是心疼，“你忘了你例假快来了？西瓜性寒，到时候你又得喊疼。”     西帘不服：“我才喝了一杯。”     卫时迁不为所动：“听话。”     西帘还要再争取争取，他突然伸手过来，极其自然地揩去她嘴角的酱汁。     对面的苏妃玉惊呆了。     她吓得筷子都掉了，说话也结巴了：“你你你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卫时迁：“男女朋友关系。”     西帘：“普通师生关系。”     苏妃玉：“？？？”     还是罗曼书看出他们没有要藏着掖着的意思，言简意赅道：“半年前西帘提出分手，卫时迁不同意。现在卫时迁是西帘的表演课老师。好了，继续吃吧，再不吃菜就沉底了。”     被震惊得说不出话的苏妃玉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竟生出一种刚发现自家白菜长好，结果白菜早被猪给拱了的微妙错觉。     她食不知味地嚼着肉，越吃越觉得这家火锅可真难吃。     她的小白菜啊，怎么就被猪给拱了呢！     观看直播的人也刷了满屏的卧槽。     不过在准备活动之前，他们还是和罗曼书打了通电话，询问能不能做活动，会不会给西帘的复出造成什么困扰。     罗曼书先问了西帘，得到准确的答复，刚要回过去，西帘想到什么，又说：“罗姐，我能不能趁这次复出，给我的粉丝改个名？”     罗曼书说：“你现在这个情况，改倒是能改。你想改成什么？”     西帘：“不知道，就是想给他们改个名。”     罗曼书：“那我问问他们。”     正在和罗曼书通话的是西帘全球粉丝后援会官博皮下姜姜，小姑娘在西帘还是个素人的时候就已经粉上西帘，后来西帘出道，更是致力于当个模范大粉，在粉丝群里口碑很好。罗曼书当初正是看中她的领导能力，才把后援会的账号交给她，她接手到如今，哪怕黑料事件发酵那么久，西帘的路人缘也还没败光，都是多亏了她对粉丝群的约束，没让他们跑去和别家掐架。     除此之外，姜姜本身也是个非常合格的前线粉，十次接机里八次都能看到她不说，以前西帘个人生日会，也特意邀请过她。她对西帘的声音可谓是非常熟悉，隐约听到罗曼书在和西帘说话，她没忍住，请求道：“罗姐，能不能让我和西帘说说话？就几句，我保证不多说。”     罗曼书莞尔：“你说几十句也没问题。”     她把手机递给西帘，提了句是姜姜，西帘稍微回想一下，就想起姜姜是谁，拿了手机去到一旁：“喂，姜姜，我是西帘。”     “西帘！”     听筒那边的小姑娘才听到这几个字，声音一下子就带了哭腔。     她哭了。西帘能听到她在强忍着哽咽。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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