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酥讶异的看向神色如常的容锦初。
他的手背上都溢出血珠子了,难道他连痛都没有感觉吗?
她忽然想起来,容锦初特别能够忍痛。
当时江医生给他动手术,虽然她没有目睹,但她的鼻尖,都是容锦初身上的血腥味,还有手术刀与皮肉摩擦的声响。
她那时就在想,一定很疼。
然而,她全程都没听到容锦初呼痛。
这男人……
强悍的让人心疼……
容锦初并未注意到米酥的眼神,他一手牵着米酥,抬步下车。
易清轩站在外面,一看着米酥红通通的眼眶,思想便飘远,用着一副状似长辈般语重心长的叮嘱道,“姐夫,我知道你体力强悍,一夜七次都是小问题,偶尔玩玩情趣也有益于增添你们之间的感情,可姐是朵娇花,娇花懂吗?那是要温柔,要怜惜。”
说罢,他又一脸‘我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清楚’的表情,“姐夫,我知道你禁欲三十年,存货很多,可是有些事,不能过度,也不能太操之过急。”
米酥面色红透,“……”
她承认她是朵娇花。
但,她跟容锦初什么事都没发生啊……
米酥满脸黑线,“你的思想太不纯洁了,你也不想想,我是那么好推倒的人吗?”
易清轩一手置放在胸前,一手垂直抵着下巴,认认真真将米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扫视一遍,理所当然道,“你看起来身娇体软,易推倒啊!”
米酥,“……”
容锦初就站在一边,牵着米酥,由着易清轩话说八道。
哪怕是今晚经历的事情尤为刺激,刺激到他反应慢了一拍连命都没了,但也不会影响到容锦初的好心情。
他觉得,活了三十年,度过了一万多个夜晚,今晚,是他三十年以来最美好的夜晚。
至于那一枪,凭借容锦初敏锐的感官能力,完全能够轻轻松松避过。
米酥头痛,她对上易清轩认准了一切的眼神,不死心的解释,“你想歪了,我跟容锦初,就只是单纯地坐在一起,再说了,容锦初身受重伤还未痊愈,他也无法推倒我啊。”
对于容锦初的体力,易清轩有绝对的自信,“按照我对我姐夫的了解,只要他的心脏没停止跳动,腰部以下没有残废,只是眼下这种程度的话,推倒你,绰绰有余。”
“……”
这么厉害吗?
米酥下意识朝着容锦初看了眼。
容锦初勾唇,也不解释,牵着人往锦园走去。
……
米酥没有忘记容锦初被玻璃划破的手背,一回到锦园,就找管家要了一些包扎用的东西。
她这人爱憎分明,容锦初是因为她受的伤,她得负责把这点处理好。
挨着容锦初在沙发坐下,她右手拿起棉签,将容锦初手背上涌出的血珠子轻轻的擦拭干净,然后再用药水涂抹一遍,再完成最后一道工序——帖上创可贴。
易清轩坐在一边,见两人相处得如此和谐,笑了笑,拿起一个苹果轻轻咬着,他身上穿的,还是胸前绣着‘仁德医院’四个字的统一白大褂。
米酥帮容锦初处理完伤口,也抱着一盘水果。
她坐在容锦初身边,十分自然的给容锦初喂了几口水果,自己嘴巴里也塞得满满的,“对了,易清轩,你不是跟着江医生跑了吗,怎么会突然回到锦园?”
易清轩咬着苹果的动作一顿,将满嘴果肉咽下,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米酥见状,更加好奇,“你不会是闯了什么祸吧?”
易清轩看着她,显然愣住了,没料到米酥竟然一眼就看穿,“你怎么看出来的?”
米酥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我小时候闯了祸,跟你的表情一模一样。”
易清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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