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吧各方面设施都很齐全,也真的是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也很受gay们的青睐,主要是因为里面的氛围太好了。
从停车场出来,走到浮光掠影大门前。
外面装饰倒是一般般,也不显骄奢淫逸这种风气。
进入到里面,倒真是跟外面截然不同的两个格局,别有一番洞天。
也不是说里面装潢奢侈,相反,跟很多普通酒吧相比,反而朴素了点。
其他布置构造也差不多,还真没什么特别之处。
黎越河进门不久,才走了几步,就有人跟他打招呼了。
“哟,第一次见你带女人来啊,大哥。”
一人从旁边伸了一只手出来,轻搭在黎越河的肩膀上。
那人很年轻,长得不错,留着寸头,年龄大概在二十五岁上下。他眉眼带笑,却是那种意味深长的,嘴里斜斜地叼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头,看上去一副对什么事仿佛都不大上心的样子。
酒吧里自然是嘈杂不堪的,这人说话的声音也不大,甚至有点低,但他们几人都听到了。
黎越河的肩膀不着痕迹地往旁边一偏,声音依然温和,但跟往常不大一样:“烟灰掉我衣服上了,秦渊。”
黎越河的语气也是很平淡的,但任谁听了也不敢放肆。
其实单看黎越河这种人,会被他身上温文儒雅的君子气质蒙蔽,觉得他天生就不适合酒吧这种地方,但待他一到了这里,又会被其平淡的态度忽悠,觉得他呆在这种地方没有半点格格不入。
“啊,抱歉。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秦渊又笑了,嘴角斜斜的,嘴上说着歉意的话,语气却跟聊家常一样。
他把烟头掐灭了,抬头瞟一眼自始至终默不出声的洛澜和欧梓维,目光从两人的脸扫过去,不疾不徐。
他表情也没多大变化,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一扫,便轻轻松松地转开去,又跟旁边的黎越河聊了起来。
也许是黎越河带人的次数不少,秦渊早已习以为常,所以对黎越河带来的人完全不感兴趣。
酒吧里光怪陆离,觥筹交错。到处都是人,摩肩接踵的,几乎是人挨着人,手脚都没处放。舞池那边震翻天的音乐响个不停。
洛澜皱了眉跟在后面,秦渊走在最前面,跟黎越河交谈,但再也没往后面看。
很快到了包厢,黎越河推门进去,秦渊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不待黎越河做出反应,便率先松开手,慢悠悠地走了。
在推开包厢门之前,洛澜对于里面的印象除了是几个游戏花丛的公子哥聚在一起打牌喝酒,嫖饮赌吹外,再无其他。
但事实上,她错的离谱。
这个包厢很大,里面是将近四十个人的年轻男女。
年纪都很年轻,跟她差不多,应该也都是大学生。
在他们进来之前应该是很热闹的,电视高分贝地开着,有人在那边抓着麦克风扯开嗓子嚎。有好些人已经撸起袖子扎堆在地上猜码划拳了,有的蹲在一旁助威,看起来很是热情高涨。
当真是年轻有活力,激情四射。
欢呼,起哄,各种声音鼓动耳膜,气氛十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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