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兴听闻言,总算松了口气,这余秋还在啊,这总算有个认识的人,他来龙去脉也清楚。定然不会为难自己。
单兴三人此时也是与府外的守军对峙,守军长戈依然没有放下。
单兴身后那几十个大汉挡住退路,各各凶神恶煞一般,但是这些人显然都不敢动手了,毕竟打不过这三人。
一震整齐的脚步声,一队人马纷纷过来围住单兴三人,手里长枪长矛直指单兴他们三人。
冷面书生余秋缓缓从人群中走过来,身旁一个满面青须,全身绿缎蟒袍的人手拎一把白银断玉矛。侧身是一个手里正拿着本宗卷的读书人。
冷面书生前走两步,微微躬身:“振威将军受惊了!”
余秋走到单兴马前,单兴翻身下马,单旺单茂也跟随下马戒备。
余秋说道:“今天的事情都怪我,本来我早上就安排相迎单将军,可是啊不巧,我府上的东西繁多,这不到现在都没有收拾完呢。一时匆忙便忘了这件事情,没有通知手下的弟兄。”
单兴点点头,对余秋讲:“余公乃是西山正主,我们兄弟何谈怪不怪的?”
余秋清了清嗓,对院里的人说道:“你们听着,我现在正式传达虎头段孟良的任命,单兴为振威大将,总管柳杨西山二十五里。单茂为玉郞将军,辅助西山诸事。单旺为程乾将军,西山副将。你们面前的三人正是单兴单茂单旺。”
余秋简单介绍完,转身对单兴说道:“单将军,在下还需要收拾打理府中事务,您看着安排吧。”
说罢,余秋转身走出人群,往后宅走去。
单茂气不打一处来,嚷道:“余秋,你这是什么意思!”
余秋心里合计的是什么?他心里压根也没打算放弃现有的实权,又想挂着段府的近卫的总侍。他明白,只要自己不安稳的把这些兄弟交到单兴手里,单兴就是当了这西山的总卫又能如何?兵权还在他这里。
余秋一路边走边想,压根没理单茂这句话。
此时满面青须的人看不惯单茂,上前质问:“兄弟,余秋这两个字是你该叫的吗?要我说你们该上哪上哪去。不管是不是虎头段公的任命,你们这三个窝囊废也好意思不带一兵一卒来西山?”
单茂的脾气说来就来:“小子,你是西山什么人?说话这么狂傲?”
满面青须的人回道:“听好了,在下人称西山青须灵柏伍安山!你要是真有能耐和我比划比划?能赢过我手中这杆白银断玉矛我第一个承认了你!”
单茂心想:这人说话够狂的啊,我今天必须给你整个人仰马翻。
单兴看看周围都是西山的兄弟,人是越聚越多。感觉脑袋都大了,本来以为过来直接顺顺利利的,谁知道这般艰难曲折。
单兴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心想这伍安山愿意和单茂较量较量就比吧。反正单茂这些日子武艺也是突飞猛进,不是当年那个伸手就挨揍的了。
单兴是不知这个伍安山的来历。
伍安山实打实是一个小响马出身,因为小时候家里穷,被别人欺负过失打死了人。一路逃亡,后来祝富阳遇见了他,带回西山。
起初也是不起眼的小人物,跟所有兄弟一样使着山上最多的矛,从没有人教他武艺,都是自己钻研出来的招式,后来余秋带人劫官府押送的国库淌银,伍安山大战官军,七进七出,勇猛至极。后来余秋知晓此人,见他武艺确实非常精练,完全没有花架子,破格提拔,赐西山第一猛将之称。
后来伍安山带西山兄弟随段孟良转战南北,战功显赫。因其经常穿一身绿袍,兄弟们尊称西山青须灵柏将军。
这伍安山可是西山第一猛将,单茂他们哪知道这个!
单茂下马手端素白亮银枪亮出门户,伍安山白银断玉矛的矛尖点地,右手握住矛杆,大笑:“哟,还真是个习武之人。”
单茂素白亮银枪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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