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刚刚换上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一时移不开眼睛。
白色的丝绸面料垂坠顺滑,前凸后翘的贴合着她的身材,虽然胸口和后背都规规矩矩的,没有太暴露的地方,但裙摆是不规则的形状,不经意走动间侧面会露出一些腿部曲线,高贵中又不失妩媚。
而且礼服的尺寸非常合身,简直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她敢肯定,绝对是他亲自去买的,因为只有他对自己的身材这样了如指掌。
除了觉得害羞,心里面更多的是甜蜜。
她很少会穿成这样子,好像只有在四年前两人还是交易的关系时,曾陪他出席过酒会时穿过一次。
等听到他的话,耳根子顿时一烧。
霍长渊脚步已经走到了她身边,大手贴着她的后背滑至腰间,掌心下的触感,让他浑身发紧,尤其是她的目光看过来,仿佛一只小小的手,直直撩中他心底的那块痒肉上。
他此时的确只有一个念头,想要把礼服撕碎,也想把她撕碎。
林宛白感觉到他指腹捻起了布料,慌忙的往旁边躲了躲,害怕他真的会说到做到,下一秒礼服就会四分五裂,“你别!真撕碎到时就没礼服穿了……”
霍长渊声音更加沙哑,“那就脱下来,再穿着它,我怕我真的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不怕把礼服撕碎,因为可以再买,主要是医生特别嘱咐过,目前她的身子还没办法承受剧烈运动,再这样下去煎熬的也只会是他自己。
“呃,就直接脱下来?”林宛白眨眨眼睛。
霍长渊倒吸了口冷气。
这个小妖精!
若是直接脱下来,岂不是存心要他的命?
“换上睡衣!”他磨牙霍霍。
林宛白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噢~”
换好睡衣从更衣室里出来,果然,看到浴室里亮着灯,他又跑去洗澡了。
每每看到他欲求不满的模样,林宛白就忍不住想要逗他,只是她也不敢太过分,否则,到时候有她吃不了兜着走的那天!
周五晚上,霍长渊亲自开车载着他来到举行宴会的酒店。
陆家的手笔很大,包下了酒店的整个顶层楼,外面停着的都是清一色的豪车,正常来说,这场宴会霍家是受到邀请的,不过因为两家婚事的取消,霍震难免会觉得尴尬,所以就只由霍长渊代为出席了。
林宛白知道,他当然也可以不来的,但是他为了陪自己。
车门打开,霍长渊就已经从车头绕过来,帮她提起了后面长长的裙摆,丝毫不觉得这是多么丢份的事情,她不禁冲他一笑,“我们进去吧!”
“嗯。”霍长渊将手臂弯曲。
坐电梯直达顶层,出去没走几步远,就是宴会主厅的入口,两边分别站着穿着整齐戴着白手套的服务生,递上邀请函后,两人走进去。
里面宴会已经开始,偌大的水晶灯下,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林宛白暗暗深吸了一口气,说实话,她多少有些怯场,不过幸好身旁有霍长渊在,那丝怯意也很快就消散了。
霍长渊突然蹙眉,不悦的沉声句,“怎么哪里都有他!”
林宛白闻言,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了站在人群中手持香槟杯的黎江南,很巧的是,他和自己一样也穿了身白色的西装,眉眼英俊,笑起来又很阳光,像是从中世纪走出来的王子一样。
像是这样的上流社会,会出席其实也并不意外。
“他那身衣服,真丑!”霍长渊冷哼。
挺帅的啊……
林宛白舔舔嘴唇,她当然不傻,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说。
作为陆家的主母也是宴会的主人,虽然每位宾客上前打招呼时,阮正梅都回以最温婉的笑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笑容有多么的勉强。
从林宛白和霍长渊进来的那一瞬,她就已经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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