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落榜心事(第2/5页)  那扇门饿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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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了,你说,这天下的事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什么?”冲舟不解地问。     “喝酒!”冲举站立不稳地回答。     “啥意思?”冲舟还是不懂地追问。     “我我这么一个体质超你一大截的人,怎么怎么喝酒就比不过你呢?”冲举歪斜着并喘粗气地说。     “喝酒有什么可比性来?”冲舟怀疑地说。     “有什么可比性?!你不知道这可比性大着来,就像我考不上大学,你能考上大学,这不就是可比性吗?”冲举空中乱舞着手说。     我明白此时的冲举肯定为没有考上一所像样的本科院校而自责,肯定为自己多年的付出未能回报而痛苦,我更理解他此刻满腔的愤懑,毕竟我同他有过一样的经历,有过一般的失望,有过相同的压抑,这就是赤裸裸的高考——既给人以向往,又给人残酷;既给人以激情,又给人失落;既给人以理想,又给人现实。如果你当初不去选择这条路,你就不会经历付出汉水泪水后徒劳无望的结果,你更不会明白十年寒窗苦读是何艰辛,你更不会体悟改变人生命运的艰难,或许这就是年少的我们必经的一种悲彻吧!     “啪!”的一声,冲举一句话还未说出,一个趔趄,就栽倒了,本来我也浑浑噩噩,浑身使不出劲儿,但看着冲举大颠一倒,还是强作着去搀扶,而冲举这一颠倒,竟摆了一个“大”的造型,如同祥林嫂的睡姿,把整张脸都爬贴在了地面上。等我扶起冲举后,才发现他脸部多出了一道拉长了的血痕,我甚是惊恐,赶紧掏出了兜里的手纸,帮他拭擦血迹。     当我伸手到冲举脸部时,他却用自己的手把我挡开了,并泪痕痕地说:“冲舟呀!没事的,我感觉这一摔才摔舒服了。”     见此,我想痛痛地骂冲举“你这个傻逼!难道你不知道自己伤得这么厉害吗?”可我的理智战胜了我的怨忿,又把手伸出帮他擦拭,而这次,冲举没有挡开,只是我擦的时候,冲举才惊醒地说:“冲舟,怎么怎么地这么疼呀!”     “还知道疼呀!刚才你还说很舒服吗!怎么现在就又不舒服了?”冲舟带着几分气头地话说。     冲举再没嚷嚷什么,像一只受了伤的温驯小鸟,静静地等着我帮他擦拭受伤的血痕,我每擦一下,他都会本能地缩一下。我知道,这会子的冲举一定很疼,我有点责怪自己,不该大半夜了的还带着一群醉了的发神经的朋友独行到这么远的地方,我们像幽魂一样地迷乱游走,像飞蛾一样地见光而扑,结果把冲举摔得头部稀巴烂。这阵子,其他人又不知走上哪儿了,只把我和冲举撂到这鬼不拉屎的地方,冲举又摔成这样儿,他们却没一个人在场,我真有点痛恨这帮家伙。     冲举脸上的血迹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以困乏为借口,让冲举和我坐在路旁一颗大石头上休息。     坐稳后,冲舟问冲举:“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也不知道!”冲举叹了叹醉醺醺的粗气说。     “那你不打算去学校里再补习了?”冲舟试探性地问。     月光照射下,冲举满脸的擦痕和怨气,凝滞成了冰冷绝望,良久的沉默后,他掏出一句“冲舟,那所教室,那个黑板,那双眼神,那无数张誊誊写写的白纸,我整整面对三年了,你觉得我还能有勇气再对面下去吗?”的反问。     被冲举这样一问,我清楚,那个复读生不这样,何况是一个复读了三年的高三生?让他再去坐同一个教室,面对同一个老师,那教室里一双双眼睛对自己的一双眼睛,将是怎样一幅场景?异样与特殊?有知和无知?同情和怜悯?我我真的不敢再为冲举还原这一场景了。我知道,于他,别人的冷嘲热讽不算什么,也毁灭不了他的自尊心,他也能承得住,可于他的家人,于他的父母,尤其是他那僵古不化的父亲,次次给他的痛击,都是原子弹式的,这次更不例外!他的高考成绩一出来,他的父亲就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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