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朗气晴的日子,天空一丝不挂,我像往常一样,穿好一如既往的那身运动服,在操场上上体育课。
正当我来回拍球时,突然感觉拍击的球不由自主地左右晃动,脚步也跟着节拍舞动,以为是自我感知的幻觉。
不一会儿的工夫,远远有同学大声喊:“地震来了!地震来了!”
一时,整个操场雀跃不宁,尘土飞扬,慌成一片。操场上上体育课的学生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惶恐倾诉,忙乱接耳;教学楼里上课的学生也都诚惶诚恐从楼门口往出来涌,挤出后,又往校园安全僻静的人行道处扎站;待在宿舍楼里未上课的学生也急急忙忙从楼梯往下走,一出楼门,便把自己躲得老远老远。此时,如果你能够立在九霄云外处观看诺大的校园,你定会发现这里的学生活像感知到暴风雨将至而搬家的忙碌蚂蚁,所到之处,全都是窜动的脑袋和不安的神情。
慌乱中,我找到顾国和袁童,向他俩诉说了刚才的经历,顾国说:“真是神奇的感觉,从没感到过这么大的震动所散发出的波浪会给人大脑带来如此的惊心刺激。”
“就是呀!我简直都不敢相信刚才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袁童也吃惊地说。
随着时间的推移,操场上聚拢的学生越来越多了,本来我们学校这个操场,平日看起来,那是大而方,远而阔,但此时被如此多的学生占据着,也就显得拥挤不堪了。顾国惊呼说:“看来今天下午的课要泡汤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地震还上屁课!”袁童说。
“你也算本地人了,以前这里发生过这么大的地震吗”冲舟问袁童。
“听老人说,当年的海原地震对我们这里波及比较大,不过,毕竟遥远了,对于当年的残景,我辈之人也就生疏陌生了。不过,今天这次地震,确实感觉强烈,而且逼真。”
“你们这儿是地震带吗”
“这里盛产石油,应该是地震带吧!”顾国说。
“我曾地理书上查询过,我们这儿不是地震带,至于盛产石油跟发生地震没多大牵扯!”
“既然你们这儿不是地震带,那震源来自哪里,难道在其他地方不成”冲舟又好奇地问。
“极有可能,像临近我们这里的陕西和山西,以及四川省都有可能是地震带。”袁童说。
“如果震源在其他地方,以我们刚才感受到的余波,那震源地带肯定发生了大灾难。”
“反正现在还不清楚,估计还有余震,我们要当心!”
“有就有吧!如果真有世界末日,在方舟还没到达之前,我们不是还有冲舟吗?怕什么!”顾国笑着说。
“如果世界末日真降临,我敢肯定,操场上所有人里,小蝈是头一个被吓得屁股尿流的人。”冲舟说。
“我也赞成。”袁童说。
顾国又反驳了几句,然后又到篮板上投球了。袁童则开玩笑地对顾国说:“小蝈,你不怕余震来了,再让你颠三昏四吗”
“怕什么!”
顾国说毕又投球,我唬了一下:“来了!来了!”
“什么样来了”顾国急忙转头问。
“看你脚下。”
“没什么!”顾国本能地看了脚下。
“真没什么吗”
“真没!”
“刚才余震又过了,你竟然没感觉到,肯定被吓傻了,才有如此症状!”
“屁话!”
“这球娃,肯定是把神经细胞给吓麻木了,才没有知觉的!”袁童也说。
顾国看出了我和袁童忽悠他,就又上篮投球,一副矮个子还要吃高枝上葡萄的劲儿,来回地跨三大步,要扣篮。袁童又喊:“来了!来了!”
袁童说着,顾国正好从跳起中落地,便怒斥道:“死老猿,你个乌鸦嘴,一遍遍说这‘来了!来了!’,如果真来了,是不是要第一个先埋你呀?”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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