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空白,干净。
程晔绕到这对尸体的背后,他看到了双眼发着红光的毛勇敢挥舞着一个小小的锄头,大概只有四十厘米左右。
锄头的铁打造的部分倒是十分的尖锐,他手里的那把锄头的尖还在向下不停的滴着血,只见好像杀红了眼的毛勇敢挥舞着自己手里的锄头朝着程晔而来。
程晔心里感到害怕极了,梦里的害怕就像是比平时真是生活中的害怕还要放大个无数倍,他恐惧,无助,最后一丝去搏斗的勇气被压在前两种情绪之下。
被激发出来,必定是生死关头。只可惜很多人的这一丝勇敢,往往在还没有被激发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死去。
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是有结局的。
惊慌害怕的程晔推开这貌似地下仓库的地方的铁门,突然一下子走入了另一个场景。这是一间喜房。
整个房间都用喜庆的大红色装饰着,还未定神的程晔看了看自己身后自己以为的仓库门,转身看到的却是大红雕花镂空木门。
程晔看到自己身上竟是大红喜袍,而这个房间,他好像在哪里见过,看了看这个房间,再看看喜床上一动不动坐着的人。
程晔一脸的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在这梦里,好像自己的智商都减了一半。他完全搞不清眼前的场景,却又说不出这有什么不对。
程晔大口呼吸着走上前去一下子揭开坐在床上穿着大红嫁衣的人的红盖头,一双程程动人的大眼睛动情的望着他。
程晔愣了愣,这个女人,自己好像认识,他问道:“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眼前的人抿嘴笑了笑,一脸娇羞状说道:“官人,你怎么就不认识我了。”随后她从脸上扯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一张苍老丑恶的男人的嘴角顿时就暴露在程晔的面前,他张大了嘴巴,露出尖锐的牙齿就朝程晔快速移动过来。
只见这时眼前的男人貌似五六十岁左右,满脸的妖恶,他一脸贪婪的看着程晔嘴角有口水不断留下。
程晔一个害怕被身后的椅子绊倒在地,他的后脑勺摔到地上但是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程晔突然意识到这里不是现实生活,这一定是自己的梦,看着贪婪的妖怪离自己越来越近,程晔想起自己的梦应该是由自己操控的。
他欲将自己的拳头变大将眼前的怪物一拳打飞,但在他念过变大的咒语过后他的拳头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似乎忘了自己是鬼王传人这回事,忘了霸玄,忘了毛勇敢,他只记得自己要逃命,他要活着。
求生本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意识,妖惑的梦境,令人只记得自己。
梦境同样可以是一个人开始的起点,同样也可以是一个人生命的终点。程晔急迫的想要让自己醒过来,破了这梦境。
随着一盆水的冰凉感传来,程晔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睁开了眼睛打了个冷战。看着自己眼前黑发束着马尾的女子。
她这次穿了一件黑色牛仔衣,下半身是那种紧身小脚裤,脚下一双马丁靴显得整个人十分的裤。
程晔擦了擦自己身上的冷汗突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是湿的。他看着眼前宁夕手里的盆就知道原来自己是被泼了盆水。
如果是平时的话程晔早就生气了,但是现在他完全不生气,反倒很感谢宁夕,如果不是她,自己估计就醒不过来了。
惊魂未定的程晔掐了一下自己的手,阵阵痛感传来,原来是真的,自己真的醒了!
程晔长呼了一口气,很多时候人晚上做了梦第二天是想不起来的,而昨晚上那个有着无数个场景的梦程晔完全记得。
每一个场景都宛如在眼前一样,那么多的场景交接变换,这个梦境,和往日的梦境不一样。
宁夕看着呆滞的程晔,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程晔一下子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的宁夕。
“你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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