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十分满意的样子,就在她这个满意的笑容过后,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面目丑陋,整张脸上的五官都扭曲到一起的女人。
镜子前带着精致妆容的女人一下子发出了足够刺破人耳膜的尖叫声。她一下子好像疯掉一般,提起自己旁边的东西就往镜子上砸,然后她掀了自己镜子前所有的化妆品。
镜子破碎的玻璃刺到她的手心处,血液慢慢的冒出来,她突然一下安静下来,抱着自己的手低声的哭了出来。
哭着哭着她慢慢冷静下来,她将插在自己手心里的玻璃一块一块的拔出来,她见到自己的伤口慢慢一块一块的愈合了就像从未受伤的一样。
她突然又笑了出来,这笑声却又十分的尖锐惊悚。她走到另一间房间里的镜子前把自己哭花了的妆容一点一点用卸妆水卸掉。
她看着卸掉浓妆的自己面目苍白,就连嘴唇也是苍白的,此时还是可以看出她的清新美丽,只是这份美丽,犹如昙花一现过后就快凋零的美丽。
宛如坟墓里走出的美人,苍白,美丽,就像一张白纸,又像一个死去多年的人。
她重新把卸掉的妆容一点点画上,涂涂抹抹。一会儿过后,一个充满了魅惑的美人又出现在镜子里。
她这张面容就像远古时代祸国殃民的妲己一般。只需一眼,便可勾魂,而她,名字唤作苏绿。
胡晶莹,只是她从前的名字,而从前的那个胡晶莹,早就死了。苏绿要做一件大事,一件,在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有这个胆子做的事。
而她的那篇遗书,也的确是真正的遗书,那遗书上所述的也的确是胡晶莹的人生,胡晶莹过去那些年真真实实的人生。
过去的胡晶莹,已经死了。
程晔第二天是在卫生间里醒来的,还好卫生间里铺有地毯,还好他没有吐到地毯上。但是马桶里的呕吐物还没有来得及冲掉,他还在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程晔因为头痛敲打了两下自己的脑袋,随后他闻到自己难闻的呕吐物的味道。大清八早刚醒来就闻到这味,令他忍不住又想呕吐。
他赶忙将马桶里那些呕吐物给冲掉,马桶上当的水很快流下去冲掉了那些恶心的呕吐物。
程晔待房间没什么味道后,干干净净的洗了个澡然后继续睡下了。
这样醉生梦死的日子持续了一周,在一天早上醒来后程晔突然清醒过来了。不管怎样,他之前要把自己的小弟找出来。
然后程晔洗脸刷牙穿好自己的衣服。拿着车钥匙就出去了。
不管遇到了什么悲伤,生活还是得继续啊,霸玄很庆幸这个小子又恢复常态了。以后他们的路还在很长呢。
程晔驾车来到毛勇敢的住处,他试探性的在门外敲着门,敲了很久上楼下楼的人都奇怪的看着他,最后直到毛勇敢的邻居都烦了出来告诉他屋子里没有人就别敲了,这样影响到别人的正常生活了。
还是没有人来开门,屋子里还是没有人,程晔沮丧的下了楼,他继续试探性的驾车来到毛勇敢上班的警局。
在警局依然还是一无所获,毛勇敢的同事表示毛勇敢一周没有来上班了,上司都快气炸了。
程晔回想了一下那天漫长的夜晚发生的那些事,最后他驾车去找了程辞,程辞的宅子也是除了程辞自己和几个下人就没有其他的任何人了。
程晔没有像之前那样的冲动,他坐下来一脸认真的看出和自己隔着一张桌子的程辞,程晔一脸认真的问道程辞。:“你最后问你一遍,知不知道我弟兄到底哪里去了。”
程晔摊摊手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不在了,我没有必要骗你。我为什么要挟持他,对我有好处?因为你而挟持他?哼。”
程辞的情绪一下子变得烦躁起来,程晔看他也应该没有欺骗自己,但是毛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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