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雨烟的父亲听了孙雨烟的话,也不再多说,撩起了袖子,伸出胳膊,向我说道:“那好,你来看看的这肺癌吧。”
事情逼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再管那么多了,管他治得了治不了,孙雨烟的手腕当时我一摸就消肿了吧?现在也是,试试再说。想到了这里,我拉了把椅子,坐下来伸手捂住了孙雨烟父亲的手腕。忽然,我感到自己的肺部一阵酸麻,那酸麻感觉顺着肺部直通我的手腕,又沿着我的手腕传递到了孙雨烟父亲的手腕。肺部的酸麻感觉渐渐加强,这时我感觉那酸麻感不是从我的肺部传来,而是从孙雨烟父亲的手腕传递到了我的肺部。
不好!我心里暗想,别再治不了这家伙的病,我再传染个肺癌什么的。我转念一想,不对啊?这肺癌也不传染啊?就在我犹豫的这么一瞬间,肺部的酸麻感更是加剧了,我咳嗽了几声,赶忙想要把拉着孙雨烟父亲的手松开,却是觉得自己手上的酸麻感使得手臂无力,怎么也拿不开抓住孙雨烟父亲手腕的手。
“啊!”我惊得大叫了一声,额头上的汗立刻顺着脸颊滚了下来,肺部的酸麻感也不断加剧,我大声的咳嗽了起来。孙雨烟一看这个情况,赶忙蹲了下来,急切地问我:“你怎么了?”说着,还从连衣裙的口袋里面掏出一块手绢帮我擦脸颊和额头上的汗水。就在这个时候,孙雨烟的父亲忽然惨叫了一声,我和孙雨烟同时看到她父亲光秃秃的头顶上冒起了淡淡的白烟。而此时的我,感觉自己的手和孙雨烟父亲的手腕长在了一起一样,手和手腕之间有着暗暗的能量滚动。
“你怎么了。你们怎么了!”孙雨烟急哭了,使劲去拉我的手和他父亲的手腕,却是怎么也不能让我的手和他父亲的手腕分开:“吴妈:你还看着干什么!”瘫坐在地上的孙雨烟一手抓着她父亲的手腕一手抓着我的手,向着站在一旁惊呆了的吴妈喊。吴妈这时候也换过神儿来了,一下子扑了上来,使劲的帮着孙雨烟去拉我的手和她父亲的手腕。但是,不管怎么用力,我的手和她父亲的手腕就是不能分离。渐渐地,我感觉自己肺部的酸麻感不断加剧,再后来,那酸麻感从肺部传遍了全身,那痛苦的滋味不亚于昨晚我在被电击前的感觉。我微微抬眼看了一下孙雨烟的父亲,他头上的白烟也渐渐变的比刚才浓了很多。此时四肢无力的我关心的当然是我自己,我的细胞变异加剧了?还是我也沾染上肺癌细胞了?我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着,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我微微地睁开了双眼,看见的是一张笑脸。
“你醒了。”孙雨烟笑着问我:“你感觉好些了吗?”
我微微地闭上了双眼,去感受自己的身体。说真的,从昨晚到今天我一直都感觉体内有一股能量在身体里乱窜,要不我也不会昨晚半夜想都不想的就从六楼的窗户壁虎似的爬出去惹得让人喊着追我,也不会今天见了孙雨烟后毫无顾忌的抄小路闪电似的飞奔出学校,惹得有人发现了我。那都是那股能量乱窜搞得我有力气没地方使憋的,而现在的我却是感觉小腹丹田处暖暖的,那能量不在乱窜,而是似乎平稳的汇集在了小腹丹田,散发出阵阵精力,使得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和精力充沛。我试着用意念去操控那丹田处的能量,把它顺着丹田移送到手上,我顷刻间感觉到了手上有说不出的力气。把它移送到脚上,脚上又是感觉有暗流涌动。我闭着眼睛,把那能量移送到了眉心,忽然,我看见了天花板上,三楼一间书房里,孙雨烟的父亲长着浓密的头发坐在大书桌后的转椅上,两只光着的脚搭在书桌上,两只手正扒着光着的脚,扣脚上的鸡眼。而那书桌上,摆着一本黄皮笔记,笔记的皮上打着几个黑字:射星集团内部资料。
我吓得,猛睁开眼,噌,的一下子,从床上光着脚跳到了地上。
“哎呀,你,你吓死我了!”孙雨烟见我噌的一下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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