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再说什么,薛能有半闭着眼睛,不再理我。我一琢磨,还是省省力气吧!闭上嘴,也不再吗薛能有了。
就这样,封闭式货车大概开了两三天的时间。我是车上吃,车上睡。偶尔想要上厕所也是车开到没有人的地方,被捆绑着下车。要说这一路上,没碰到个查车的什么的那是瞎说。可是每次薛能有都一举手中的一个小牌牌,查车的人就连后面装的是什么都不问了。我在车上也向碰到查车的就喊。无奈嘴被堵着。开始还是等过了查车的关卡就把我的嘴松开,让我喘喘气,可到了后来,干脆一只拿块破布堵着我的嘴,除了吃饭喝水,嘴里就一只堵着这么一块破布。这受的罪就别提了,我则是养精蓄锐,天天就是倒在后车厢里闷头睡觉。
这一天,我正在昏昏沉沉的睡着。薛能有推了推,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到了。下车。”薛能有推了我一把,向我喊了一声,自顾自的跳下了箱式货车。我则是在地上滚来滚去,心里暗骂:也不把我给扶起来,就自己一个人跳下去了,真是不够意思。转头一想,他个薛能有能够意思吗?够意思就不把我给劫持到这里!够意思就不会天天拿块布塞在我嘴里了。
我正想着,只见那开着厢式货车的司机掏出两块黑布,想着薛能有笑着说道:“薛长老,虽然您是投奔海王爷的人,可是这您以前不管怎么说也是生化门的长老。还是按照规矩,需要把您的眼睛给蒙起来,手捆住,才能带您进寨子。”
只见薛能有笑了笑,向那开车的司机说道:“既然是规矩,咱们就不能破。来吧。”说着,薛能有把眼睛一闭,两只手向后一背,那司机把薛能有捆起了双手,有用黑布蒙上了眼睛。嘴里说着:“薛长老,让您遭罪了。以后您要是跟了海王爷,可别记恨小的啊!”
“哪会啊!哪会啊!”薛能有蒙着眼睛,嘴上乐呵呵地跟那司机客气了两句。
再看那司机拿着另一块黑布走到了我的面前,对我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三下五除二的把黑布蒙在了我的眼睛上。我使劲地喊着:“哎呀,轻点,你轻点!”谁知这小子我越是喊他勒的越紧,最后还使劲的扥了两下,把我的眼角勒的生疼。
我感觉有人一扥我的脖领子,嘴里吆喝着:“你给我下来。”我叽里咕噜地从箱式货车上滚了下来。我嘴里喊着:“喂!对小爷也客气点,我也是五级长老星使。”
被蒙住双眼,我倒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腰上挨了一脚,那司机骂道:“不说也没人把你当哑巴!”甭问了,准是那司机踢了我一脚。我又是被一双手在后脖领子上一揪,站了起来。我心中暗骂:这我这后脖领子成了你拎手提箱的把手儿了。哎,无奈双手被捆着,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我用透视眼看见自己正处在一片热带雨林的前面。那厢式货车的司机,又是把我和薛能有脖子上一人套了跟绳子,就这样像是牵着两只黑猩猩似的向前面的热带雨林里走。我心里这个骂啊:这是你遛狗吗!给小爷我脖子上套跟绳子!哎!还是那句话,自己在人家手里,又有什么办法呢!就这样,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了这片雨林的深处。
大概走了那么四五个小时的时间,那厢式货车司机喊了一声到了。把我和薛能有眼睛上的黑布取了下来。我还是心里暗骂:你说给我眼睛上套这么一块又黑又臭的脏布赶忙,我用透视眼又不是看不见,多此一举!不过,现在我眼睛上没有了黑布紧紧地勒着,倒是舒服了很多。
我睁眼看了看,我们来到了一个山寨的木门前。那木门的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金家寨。娘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曾经在星城很小就听人说过,在康维国的边境地带,有一个叫金家寨的的地方,是个三不管的地方,羽国和康维国的毒品好多就是从这个金家寨运送过来的。要说羽国和康维国也派部队去剿灭过这金家寨几次,可是据传说这金家寨的人善用毒虫攻击,而且经常搬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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