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惊愕不已。
内心的屈辱无以言表,这种侮辱人格的话她怎么说的出口。
当着自己爱的男人,爱自己的男人,还有不相干的陌生人面前,她怎么也开不了口。
这跟让她去死,没有差别。
“不可能。”沈黎悲愤地咬住唇瓣,心被刺的鲜血淋漓。
慕连城挥了挥手,残忍的下达命令:“将她扒光了拖到床上,继续刚才未做完的事情。”
在场的人除了慕白,无人敢反抗慕连城。
“慕连城,你这个畜生,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没有人性的三叔?有什么冲我来,放了小黎,我说了她是我的未婚妻,你不许折磨她!”慕白被揍的鼻青眼肿,疯了似的咆哮。
上来两个人拽着沈黎,就要脱她的衣服,看着慕连城冷漠的面孔,沈黎双膝一软,扑通跪在地上。
她用力掐着掌心,将所有的原则、底线、尊严全部吞进肚子里,眼神空洞地说道:
“我是最下贱的母狗!”
说完后,沈黎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屈辱的泪水早已流干,想哭却哭不出来。
慕连城恨她,所以想尽各种办法羞辱她,让她痛,让她难受。
“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下贱如狗,那我就如你所愿,让我的好侄子看看你在床上风骚的样子?”慕连城倨傲地捏住她的下巴,逼迫沈黎仰视着他。
眼前浮现起昨晚诱人的风景,一股燥热陡然自小腹升起。
慕连城将其他人全部清场,只剩下自己,沈黎,以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慕白。
沈黎气得浑身剧烈颤抖,满眼惊惧地望着他,这个男人怎么会如此邪恶?
“求你……看在我爱你的份上,至少不要当着慕白的面。”沈黎避无可避,痛到麻木的心被人硬生生刮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可惜,你的爱在我眼里分文不值!”
慕连城冷冷地盯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欲望,扬手撕碎她下身的衣物,身体重重地沉了下去……
“嘶。”
沈黎疼地倒抽一口凉气,牙齿都在打颤。
她懂了,慕连城就是要羞辱她,彻底摧毁她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在他心里,自己只是一个害死慕颜母子的恶毒女人。
泪水肆意地流下,模糊了她的视线,起起伏伏之间,沈黎依稀看到了第一次认识慕连城的情景。
她初到慕家时,很不适应,吵着闹着要回自己的家,是他牵着自己的手说,小黎,你是我的新娘子,我会保护你,这儿就是你的家!
那时,她似懂非懂,并不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可看着他阳光的笑容,却努力地记了下来。等她长大了,不仅懂得了他当年话中的意思,也早就对他情根深种!
她等着做他最美丽的新娘子。
情不自禁地陷入美好的回忆,沈黎唇边的弧度渐渐扩大,还没完全笑出来,头发便被慕连城无情地扯起来,身子也被弯成一道弓的弧度。
慕连城贴在她耳边,冷笑:“叫!叫出来!让我的好侄儿看看你风骚的样子!“
“啊~”
沈黎死死咬住唇瓣,却在他征伐的动作中,不可控制地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嘤咛。
“还不下贱,这样都叫的出来?”慕连城狠力地掐着她的腰肢,言语讥诮。
沈黎的泪水汹涌而出,心好痛,真的好痛。她才是最无辜的人,可却要被如此残忍的对待!
看着心爱的女孩被如此折磨,慕白完全崩溃了,所有的愤怒和无能只能化作嘴边低呜的嘶鸣。
……
两个月后。
沈黎突然吐的稀里哗啦,目光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猛然想到了什么,惊慌地冲进医院妇产科。
“恭喜你怀孕了,胎儿已有两个月,发育良好,请按时产检!”
沈黎心里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慌,她与慕连城仅有的两次虽没做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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