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没有尽头的梦境。..cop> 没有实体、没有声音、没有气息,死寂,仿佛进入了地狱。
明明是那样飘渺虚幻,为什么身体的疼痛和无力却是那样的真实?
这是哪里?
这里很让人不愉快,她不要待在这里!
灵魂的反抗通过胸腔发出阵阵嘶吼,化作无形的巨龙咆哮着直欲冲破咽喉,就在即将冲破阻隔,却被一堵看不见的屏障绊住了脚步,也挡住了阳光和生机的救赎。
“快到医院了别睡!”是谁,这样急切慌张的在耳边说话。
“对不起,我来晚了。”是谁,这样痛苦内疚的发出呢喃。
“丫头别乱动。”
啊,想起来了!
会这样叫他的,是那个总是喜欢自顾自安排好所有事情的男人啊。
那样张扬带着邪气的人,向来是乾坤握手自信沉稳的,怎会发出这样惊慌痛苦的声音,好像她快死了似的。
拜托,她哪里有这么脆弱,不过这身上下真它娘的难受啊。
鼻端熟悉而让人生厌的气味挥散不去,身体冰凉却仿佛泡在湿热的水里,冷热交替的令人牙齿打颤,各个关节总是传来越发加剧的痛感,一波接着一波,渐渐蔓延到腹部,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耳中各种嘈杂的声音嗡嗡作响,原本就眩晕的太阳穴越发难忍。
吵死了,都安静些!
想要摧毁一切让世界安静的想法异常强烈,她烦躁的挥舞着手,不顾腕上尖锐的刺痛。
黑暗中伸出无数散发着古怪味道的触手,她暴戾的推开。..cop> 却换来越来越多的触手争先恐后涌上,死死困住手脚。
她本就浑身疼痛四肢乏力,这时更像是被搁浅的鱼,奄奄一息狼狈不堪。
臂膀上仿佛是蚊虫叮咬了一下,她渐渐地陷入了沉睡
何时了是在咽喉干燥的刺痛中醒来,眼皮仿佛带着滚烫的热度,沉重的让人不想睁开。
不仅如此,就连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放在蒸炉上烘烤。
除了手心处隐隐有些凉意,指尖微微一动,她发现那处冰凉正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谁刚从冰箱里被捞出来吗,怎么有这么凉的手。
她这一动,顿时惊醒了旁边浅眠的男人。
“丫头醒了?”熟悉的声音带着隐隐沙哑在耳边响起。
白墨!她张了张口,喉咙干涩半天说不出话来。
温热的气息在面上蜻蜓点水,白墨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臂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管养好身体。”
顿了顿,他仔细盯着她的眼睛,“哪里不舒服,要喝水吗?”
何时了看着出现在自己视线中的人,生生被吓了一跳。
泛着血丝的眼睛写满了疲惫,下巴处的胡茬似乎多日未曾打理,这样憔悴的脸她可从未见过,真丑。
她鼻尖哼哼,白墨啊白墨,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丑死了。
白墨敏锐的捕捉到那抹飞速闪过的嫌弃之意,怒极反笑,“有力气挑三拣四,看来精神还不错死不了,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还有这个闲情逸致说我?”
她一声冷哼,说喜欢我还对我这么坏,我可是病人!病人!。..cop> 白墨嘴上不留情,手下却是放轻了力度。
他摁下床榻旁的调控按钮,让何时了可以直起上半身,随后又倒了杯温开水,坐在她身边,让她靠着自己喝水。
咳咳咳咽喉的灼热刺痛让何时了怎么也无法吞咽,她挣脱男人的肩膀,转头就要将水吐掉。
“不许吐!”白墨不由分说将她远离的肩膀固定住,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转头,随即俯身,吻住那苍白的没有血色的唇。
唇齿相依间,何时了只好咽下含在嘴里的水。
她被动的仰着头,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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