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你疯了!”
我身下的田萌一边大叫,一边用力挣扎,两只手往我脸上、下身乱抓。
她个子高,所以力气还不小,竟然把我从她身上给推了下去。
我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满脑子就一个念头:扒了她的衣服,让她变成我真正的老婆!
于是我再一次抓住了她,可就在这时,她的另一只手往枕头下一摸,手里就多了个黑色的圆柱体,大概火腿肠粗细。
我还没看清那是个啥,她就对准了我的眼睛喷出了一股液体。
那液体带着刺鼻的气味,喷在我的眼睛里,双眼顿时就像是火烧的一样,痛苦万分。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眼泪鼻涕瞬间就流了一脸,眼前顿时什么都看不见了。
接着我就感觉自己两腿中间被她用膝盖重重一击,一阵难以言表的酸痛,顿时就让我滚在了地上。
“这是防狼喷雾,对付的就是你这种色狼!”
田萌恶狠狠地对我说道,我什么都看不到,眼睛疼得快要掉出来了,杀猪一样不停惨叫。
估计是嫌我叫声太难听了,田萌拉起我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一把就将我的脑袋按在了水流下面。
被流水冲了好一会儿,眼睛里火辣辣的感觉终于好一些了。
我擦了擦脑袋上的水,对着镜子照了照,只见我的眼睛又红又肿,只剩下了一条窄缝,还不停的向外淌着泪水,活像两只烂柿子。
腿裆里也疼得厉害,我只能弯腰撇开腿,螃蟹一样出了洗手间。
“活该!”
田萌见我出来,恨恨地说道:“你给我记住这次教训,下次我就不会光用防狼喷雾那么简单了。”
说着她就晃了晃手里的一个东西,一按按钮,一端的两根钢针之间“哔叭哔叭”闪出了蓝色的电弧光,原来是个电击器。
我看得直吐舌头,好家伙,看来准备的防身武器还挺全面。
“你什么意思,咱们既然都领证了,上床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我委屈地说道。
“哼!我俩领证了是不假,可是你想要和我上床,做梦去吧!”
说着她就打开了床头柜的柜门,里面居然是个保险柜。
她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信封,甩给了我。
我接过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份协议。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要干什么?
可是我都还没有来得及看上一眼,田萌就催着我在签名栏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并让我按了手印。
紧接着她就将我按好手印的协议收好,重新放进保险柜里锁了起来。
我问她那协议上写的都是什么,可是她却满不在乎地说我不用知道。
可是我异常坚持,她只好对我说那是份卖身契。
“话虽然不好听,但也容不得你有意见,你家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我每月都会给你五千块钱,这些钱足够给你妹妹治疗了,而你则要一切都听我的,否则我随时和你离婚!”
尽管我有些心理准备,但听到这样的现实,我还是感觉有些难以接受。
“你不用难过,法律意义上我们是夫妻,你可以在这里住,但是关于我和我家的事情,你一句都不要过问,也不要多管闲事。咱们相安无事,对你我都好,明白吗?”
接着,她给我安排了一个靠近门口的房间让我住。
我心里难受得要死,想不到结婚第一夜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刚刚安顿好一切,就传来了门铃的声音。
田萌走到门口,按了个按钮,门边的一个显示器上就出现了一个人影,不过我离得远,看不清楚。
“怎么这么快就来了,真是倒霉!”
田萌很不高兴地说道。
我看得出来,田萌见到来访的人,不仅很不高兴,而且似乎还有些紧张。
这不仅让我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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