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的战略过失,我也不曾想这只是一个人的责任。在增援的问题以及对自护军斯坦恩的把控上,的确难辞其咎。”
“别太高估自己,这件事过去一个月了,我已经坦然了许多,绍伊古的急功的毛病,即便不是你,也会有其他人是诱因。至于斯坦恩的事,你确实该找找原因,还好安插在那边的人及时把隐患解决了,他被抓捕是一个始料未及的纰漏。”
“所言极是。这件事,我也在深刻反省。目前我已经开始重新物色那边的新人选,相信不久后便可以恢复那边的网络。”
“你做事情还是那么有效率。”弗兰克司令还是闭着眼,不过弗里德曼的态度在他看来还有最起码的真诚,他轻轻点了点头。
“他那边,您打算怎么处置?”弗里德曼把自己那页翻了过去,他更想了解绍伊古的情况。
弗兰克先是叹了口气,没急着回答。弗里德曼在这个间隙重新把手伸向了经书。他随意地翻开了一页,目光立刻被一段经文所吸引。
‘明亮之星c清晨之子啊!你怎么从天上坠落?你这倾覆列国的,怎么被砍倒在地上?你心里曾说:我要升到天上,我要高举我的宝座到神的众星之上,我要坐在聚会的山上,在北方的极处。我要升到云的高处,我要使自己像那至高者一般。然而,你却被拋下阴间,落到坑中的极处。——《旧约·以赛亚书》’阅读完这段话,他轻轻合上了书,似乎已经得到了启示。平静地把书又放回了原位后,心中不由得冷冷一笑。
弗里德曼合上书的同时,弗兰克也继续开口了。“这已经不是我怎么处置的问题了,死了这么多人,近二十艘船被毁,他自然是难辞其咎的。不过”弗里德曼听得出司令的这个‘不过’的转折是有意为绍伊古开脱,他也早已习惯了,只要弗兰克在位一天,是不会舍得杀掉绍伊古的,毕竟那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人。“如果不是他的鲁莽追击,他在斯通纳的防御上我认为表现尚可,也算是功过相消吧。”
“这件事,老头子有什么说吗?”
“老头子?我跟了他那么多年,你是他手下的兵,他怎么看还需要我说吗?还是跟一个月没什么两样,气还没消呢。计划到执行花了3年,结果就不到24小时就流产了。”弗兰克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让他在斯通纳好好冷静一下吧,目前的情况是回不来了。这件事上,我已经折损了一名手下,我不希望你成为第二个,多余的话,就不要再提了。”他这句话的意思既是想让弗里德曼明白绍伊古已经失去了与他日后竞争舰队司令的可能,而更深层的意思则是想让弗里德曼放过他的门生,让整件事就到此打住。
“我明白的。”得到了暂时的允诺,弗里德曼自然心领神会。
“那就好,有空多来教会坐坐吧。可以洗涤下像我们这样被血浸泡过的心灵。”唱诗班练习的歌声这时候也戛然而止,弗兰克戴上了帽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看来差不多该走了。
弗里德曼还是安静地坐着,没有认同也没有否定。
“对了,最近有个消息跑进我耳朵里,听说你打算安排一个新调来的小子去送箱子?”弗兰克停下了整理衣服的动作。
弗里德曼微微皱了下眉,转而又继续微笑着说“真是什么小事也瞒不过您。是有这个考虑。”
“小事?你是认真的?你觉得那小子真的没问题?”弗兰克有点吃惊,对他来说,这个所谓的箱子重要性非比寻常。
“斯通纳上的表现证明了他有这个价值。这应该是把好剑。”
“你是想把他带进计划里?”弗兰克不悦地皱了皱眉,而后又接着道“算了,既然这是你的决定,箱子的事也是老头子直接安排你的工作,我也不好说什么。但作为你的上级,我还是提醒你,如果你真的认为那是把好剑,那就应该好好握着,而不是随便拿出来挥舞。”
“可是再好的好剑也要经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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