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威急忙拜了下去,“末将不敢!末将也是刚到家中,与家人用顿便饭,想饭后即去拜见七王爷”。
嬴荡双手轻轻将赵威一扶道“侯爷哪里的话,该是我来拜见侯爷才对,侯爷可是我秦国第一有功之臣”。
赵威哪里敢起,虽然自己位列王侯,可自己这个侯爵是祖上和自己一刀一枪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哪里能与真正的皇亲国戚相比,这七王爷可是当今王上的亲弟弟,今日说话又夹枪带棒的,明显来者不善啊。
赵威跪在那里道“王爷真是羞杀末将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赵威不敢有功可言”。
嬴荡往主座一坐,皮笑肉不笑道:“侯爷严重了!谁人不知我秦国镇远侯手握重兵,所向披靡,力保我大秦大好河山啊。我今天来,就是代表王上来感谢镇远侯的”。
赵威慌忙道:“王爷赎罪。赵威不过是上借天子之威,下赖众将士用力,才将蛮狄逐出境内,赶到漠北。赵威不敢贪功。”
“好了好了,侯爷,我是来恭喜的,又不是来问罪的,快起来,快起来,莫非你真是怕我喝了你的好酒啊。”
赵威这才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不知不觉,后背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浸湿了。
看赵威三人依次坐下,嬴荡举起酒杯道:“这第一杯酒嘛,恭贺镇远*旋。”
三人慌忙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嬴荡摆摆手道:“坐下饮,都坐下。站起来喝的罚酒三杯”。三人无奈只得坐下。
第一杯酒饮毕,赵夫人给大家添上酒,嬴荡又举起酒杯道:“这第二杯酒嘛,恭贺镇远侯获得至宝!”
“哐当”一声,赵威的酒杯从手中滑落,摔倒了地上。赵威慌忙站起身来,躬身答道:“不知王爷说的是何宝物”?
嬴荡也站起身来,拍了拍赵威的肩道:“镇远侯慌个什么,难道是害怕我将宝贝夺走了不成。”
赵威面露难色道:“末将确实不知王爷所说的宝贝是指何物?”
嬴荡嘴角微微一挑,道:“是吗?不会吧?不是都在传镇远侯你此次出征蛮狄,战胜后得到了蛮狄至宝,那个,叫什么来着,哦,对喽,天狼头嘛。”
闻得此言,赵威如五雷轰完竟向仆人、丫鬟跪了下来。赵夫人一看,虽已哭的梨花带雨,也随赵威跪了下来。
老管家赵福慌忙上前跪在两位主人面前“老爷,使不得,使不得啊。”平素赵威和夫人就待下人们如家人一般,此时虽然大祸将至,但也无一人怨怪赵威,纷纷跪了下来。
赵澄宇本在自己房中,忽然听得府中哭声大振,知是府中出了事情,慌忙跑到堂屋,却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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