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难舍难分地痴迷。
韩微露眼神映射了月华,懵懂又惹人怜惜——她果然不记得他了萧雅正有一秒的失态,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萧雅正一双狭长的睡凤眼暧昧不清地看向李妈妈。李妈妈都混成人精了,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看上这丫头了么?
“侯爷,这丫头还没调教好。怕是会坏了您的兴致。”李妈妈面有难色地说道。
萧雅正直起身,哂笑道:“清官儿喽?”
“是红官儿。但是还没呢。”
李妈妈这句话,立刻引来众人一片哄笑:“侯爷好福气!”
萧雅正似乎是不想辜负大家的哄笑,朝着众人大手一挥,朗声说道:“今晚就她了!走,换衣服去!”
一群人有说有笑地跟着萧雅正鱼贯而入回到了酒局。龟奴领着萧雅正去一间雅室换下了湿衣服。
青杏亲自给淮阴侯更衣。美艳绝伦的狐媚脸上却写满了失望。
萧雅正笑道:“你我难得见一面,怎么连个好脸都不舍得给我?”
青杏毫不收敛地质问道:“一年才见您一次,您怎么舍得撇下我去找别人?”
萧雅正耐心地哄她:“你那份银子我也照付,买你睡个清净觉。好不好?”
青杏不领情:“知道您要来,我都睡一个月清净觉了,茹素焚香,候着您,今天就不想睡清净觉。人家要您陪!”
萧雅正做派风流,对美女向来好脾气。哪怕对方是最低贱的妓女,他也呵护有加,十分的有风度。
“过两天萧某再来看你,你这样拈酸吃醋的样子,可不像傲视群芳的花魁了!”
青杏知道他看起来有说有笑的,其实心里已经拿定主意,她不管说什么都留不住他了。她虽然失望至极,但还是为他仔细的扣好带扣,又蹲下去帮他扯平了衣角。动作和多年前伺候他时一模一样。
李妈妈等里面换好了衣服,还是忍不住也走了进去。
“侯爷,这丫头爱打人,恐怕侍奉不了爷。”
萧雅正好像听到了极有趣的事:“哦?那娇弱的小身子还能打人?”
李妈妈赶紧说道:“可不是?刚来的时候可凶了。好几个婆子都被她抓破了脸。我饿了她三天,打了她两顿,这才老实些。没想到今天又要跳井。您看是不是”
萧雅正听完,嘴角还在笑,可眼中神色却冷的让人害怕——她挨了三天饿,还挨了两顿打可恶!
退到一旁的青杏把他脸色变化都看在眼里,心里莫名地沉了一下。
李妈妈只当他是被坏了兴致,所以生气,赶紧说道:“我们这儿好货有的是。除了青杏还有一对姐妹花功夫了得。美人拜月,月下吹箫,那都是能让男人欲仙欲死”
萧雅正截了她的诸多推脱,酸溜溜说道:“莫不是已经把美人许了别人?恐怕那人来头还不小,我这淮阴侯也不能比。”
李妈妈轻给自己一个嘴巴:“侯爷明察秋毫。那个丫头确实被人定了。钱都给了。但是那人只是个商人,和侯爷不能比。另外,还有件事要向侯爷禀报。这丫头是”
萧雅正知道李妈妈要说什么,立刻打断她:“钱的事好说,这丫头初夜权我买了,二百金。”
李妈妈瞠目结舌,二百两还是黄金?她卖给王老板韩薇露的初夜也才二百两白银。这二百两黄金都够给两个韩薇露赎身了!她原本是想向萧雅正禀报韩薇露的来历。被这二百金一砸,她疯了才要说出来!说这个韩薇露是他同僚的女儿?那萧雅正还不唯恐避之不及?
萧雅正状似无意地说道:“姑娘家的跟我一回,总要有个仪式的。”
李妈妈一愣,随后明白过来。有些客人就是喜欢玩儿入洞房的游戏,旧梦重温,格外有情调。原来淮阴侯喜欢这一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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