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三伏天,树上知了乱叫不停。柳庄村委会传达室里,老旧的台扇吱吱摇曳。
一个穿着跨带背心,大裤衩子的年轻人,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昏昏欲睡,他的胸前抱着一本哲学书,风扇刚好吹着裤裆,这样一来倒是舒服了不少。
张大伟从小就无父无母,打小是吃柳庄百家饭长大的,但如今他已经是个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了,谁还能白养着他不是?
这不,村委会传达室正好缺一人,就把他给安排过来了,事实上干了半年多,张大伟也不知道自己算个什么官儿。
工作也很简单,除了接接电话,就是帮着村民们在广播喇叭上喊两嗓子谁家鸡毛鸭狗走丢了。
除此之外,就是睡觉,就桌上那一部电话,打张大伟上班以后,就没响过。
因为实在是闲的太没事儿干了,所以往常他喜欢看书,看各种各样的书,有时候他甚至感觉自己是一个被埋没的大文豪。
想想也对,他们村儿一贫如洗,谁会给他们村委会打电话啊?叮叮叮!从没响过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吓的张大伟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
他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喂你好,这里是柳庄村委会,我是民兵张大伟。”民兵张大伟,这是他自己给自己的起的职务名字。
电话那头明显一愣,随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女人声,“我是乡党委的通讯员田甜,下午李支书会到村里走马上任,麻烦您通知一下胡村长。”
“好的,我这就去传达。”张大伟瞬间肃然起敬,而后挂断了电话。
天这么热,他本来想着在大喇叭上招呼一嗓子,胡村长听到也就来了,但仔细一寻思,大中午的谁家不午休啊,还是去一趟算了。
溜溜达达来到了村长家胡运华家,他家大门紧闭,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女人在院子里哼哼。
张大伟皱了下眉头,心道:难不成村长媳妇生病了?带着这种怀疑,他顺着门缝往里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只是瞬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院子里,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弯腰背对着他,伸出白嫩的玉臂,从水缸里掏出一瓢水淋在了身上。
然后又拿起肥皂,开始往身上打泡沫,正可谓肥皂泡,满身爬,洗出一个香娃娃。
那粉雕玉琢般的脸颊,宛如牛奶一般白皙的肤质,令张大伟的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蠕动。这个女人可是全村公认的美人,皮肤白,模样好,还会打扮,每天出门儿就跟大明星上街一样,全村老少爷们儿都会不由自主的偷偷看她几眼。
但也仅仅只是偷偷看几眼,因为人家是村长老婆,谁也不会因为过过眼瘾,触怒村长大人。
就在这时,村长老婆白静弯腰半蹲,一手拿着水瓢往下淋水,一手轻轻的揉搓那隐私地带,嘴里还伴随着一阵阵诱人的哼哼声。
张大伟就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浑身激素噌噌上涌,伸出手想要把门缝扒开一点,哪成想这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张大伟一时不察,整个人扑到了院子里面。 这一幕不仅仅吓坏了张大伟,就连村长老婆也吓傻了眼,赶紧将水瓢挡在了身前,可那小水瓢怎么能挡住一个成熟美妇的性感娇躯?
张大伟心里无比忐忑,尴尬的挠了挠头,“白阿姨,洗澡呢?”“妈呀……”白静一声尖叫,村里的鸡鸭狗也都跟着叫了起来。
张大伟一看苗头不对,还等什么?出了门儿,找准了方向,火力全开,撒丫子就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看见高高的玉米地,直接钻了进去。
他一刻不敢停留,难道留下等着村长大大带着人过来抄家?虽然他家里什么都没有,但一顿毒打是避免不了的。
躲在玉米地里,张大伟的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他在想,要不自己去城里打工算了,反正孑然一身。这个念头一出现,张大伟心思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可转念一想,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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