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贱人,的确是贱人,阚羽摇摇头道:“不是单单会武功,而是很会武功。就像就像是电视里演得一样,老远老远,一丛松针就把我射得一动不动了。”
文宗出指一点阚羽的前胸要穴,问道:“是这样?”
阚羽惊骇的发现,自已又一次一动不能动了。文宗右手一拂,轻笑道:“点穴,咱也会。松针么”
文宗同样拾起一丛枯黄的松针,运气于手,瞬间一抖,那枯黄的松针立时插入到二十米外的一颗树干之上。阚羽一怔,视力向来很好的他一眼就看到了松针的去处。阚羽猛然跳起,急快的向那树干奔去。只见那枯黄的松针居然插入了树干半厘米之深。
阚羽再一次骇然了,底头摸摸胸口,那夜感觉松针也插入自已约有半厘米之深,那这事代表着什么?堂兄文宗的武功绝对要比南宫寒若的武功高得多的多。
阚羽转过头来,远远的看着笑盈盈的堂兄文宗。这个向来是父亲教育自已的反面教材,大伯口中无用的儿子,此时却是这般的神秘与神奇。
阚羽不由试探的问道:“哥,你会轻功吗?不是跑酷,而是真正的轻功,一飞十米远的轻功。”
文宗微笑着点点头,在阚羽眨眼之间,胖大的身形只是微微一动,出脚一纵,两纵便就出现了在阚羽的身前。阚羽望着扑面而来的胖大身影,双目圆瞪,不敢置信的瞪着堂哥死死的察看。二十米耶,这就过来了?
阚羽不禁结结巴巴的说道:“哥哥你你再再来一遍”
阚羽话音刚落,文宗身子又一晃动,后退两步,就像站在滑板上一样,再次退回到了原地,并缓缓的盘腿坐下。三个月的时间,文宗终于在现实中练成了梦中那神奇的内功心法。
虽是初成,但有了这点内力之后,在此武学没落的时代,只怕已经是天下有数的高手。没想到那一夜梦中的一切都是真的,看来自已也如庄周一般,在那一夜于梦中证道了。
阚羽面容激动,浑身轻颤的向着文宗走去,兴奋,真的是太兴奋了。
本来以为是必死的一夜,没想到自已居然没有死。本来以为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神奇且神秘的武功,没想到竟会在不久之后,在自家堂哥的身上发现了。
阚羽不禁激动的再次痛哭起来,清醒后的无尽惶恐,生怕哪一夜两个魔女就会再度出现,不但要杀了自已,更会杀了陪护自已的亲人。所以阚羽死命的保守着这个秘密,不敢与任何一个亲人述说那一夜的恐怖。
现在好了,现在有了一个同样神秘且又强大的堂兄在,阚羽再也不怕那夜令自已恐惧的两个魔不,是贱人了。
阚羽颤微微如踩棉花一般的头重脚轻,回到文宗身旁,出言问道:“哥你什么时候学会武功的?是在部队中吗?以前常看武侠小说是吧?不知道你近来对武林中的事又了解多少?”
文宗笑了笑,当年因为看武侠书而忘记读书,本是一件糗事。可在堂弟阚羽心中,却是了解现代武林的唯一途径。不过还好,自已有幸得到过庄子梦蝶那般的奇遇,只是在醉酒后的梦中,回到了古代生活数十年。
在梦中,自已闯过江湖,习过医,授过徒,比过武,当过神棍,建过教派,当过掌门,最后还争到了天下第一,武功更是学了看了良多,算来也是老江湖了。
虽然古代江湖与现代江湖有所不同,但万变不离其宗,相差不了太远。文宗于是点点头道:“还算了解吧,你且说来听听。那夜究竟是怎么回事?”
随着阚羽的缓缓倾吐,文宗终于明白了堂弟所遭遇到的这些祸事来。不禁冷哼一声,果然是拿着自已的堂弟当鼎炉,一个是绝情鼎,一个是纵情鼎。真是好胆啊。
如果是在自已入梦游历古代之前,身为屌丝的自已,根本拿她们毫无办法。不过既然老天给了自已一个入梦成神的好机会,令自已不再同于以往。那自已就绝对不会再用屌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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