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缓缓的将迷心教的真正宗旨与目地告知黄美欣,并将迷心教教徒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也一并告知之后,黄美欣整个人都呆住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已把男人当成鼎炉肆意的吸榨。到头来,却原来自已也是被迷心教教主所眷养一只鼎炉。
特别是现在,众迷心教教徒们,有可能会被迷心教c现代武林黑白两道c国家公安机关三方面联合实施一场巨大的无隙围剿打击。这上天无门,下地无路的无力感,顿让黄美欣嘤嘤的痛哭起来。
什么《天魔惑心经》,明明就是“嫁衣神功”,辛辛苦苦害人c杀人所得来的一切,最终全部都要嫁接给无关的旁人。黄美欣得知真相之后,整个人顿时崩溃了。
黄美欣默默的哭泣回想着:自已当初为什么会学《天魔惑心经》?还不是虚荣爱美之故。拜师之后既有钱拿,还可变漂亮,不用自已付出半分。纵是杀人,也因不是用刀剑毒药,在心理上也可以接受,并没有那么大的负罪感。只是杀人就是杀人,国家法律不会轻易放过自已。如今更有教内与江湖武林中人的围捕,好像除了一死,根本别无他法。
阚羽既是痛恨,又是可怜的看着黄美欣,说她们可怜,她们哪个人手里没有上百条人命?就是自已,也差点死在了她们的手里。要说她们活该,阚羽一想到即将有上千个年青的女孩子会突然全部死于非命,又觉于心不忍。
滥好人性质发作的阚羽迟疑的问道:“哥,你就这么看着?”
文宗双手一摊,说道:“按国家法律,她们全都该死,并不值得同情。但她们多少有些武功在身,一般的警察捉她们不到,不能按正规法子捉拿判刑,国家唯有依靠武林中人才行。而武林中人良莠不齐,就地被采不是不可能。纵算逃脱,也还有迷心教教主的回收。这是一条死胡同,她们根本无路可逃。”
文宗解开了黄美欣的穴道,黄美欣并未暴起逃走,只是抱头痛哭。之后,就是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只见她双目空洞无神,根本看不到半点的生路。
阚羽看着直摇头,又问道:“哥,你真没办法?”
文宗苦笑道:“兄弟,她们本身就是罪犯,是又可怜又可悲的罪犯。就是有办法,我也不能轻饶她们。对她们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投案自首。在狱中能活多久就活多久吧。”
阚羽一下就听了出来,欢喜的叫道:“哥,你还是有办法的,是吗?在这种绝死之境还有办法,哥,你真厉害。”
黄美欣一听,立即翻身而起,跪拜在文宗面前拜道:“文医生,求求你,求求你指点迷经,救我一救。我愿做牛做马报答你终生的。你不是刚离婚嘛,我愿给你铺床叠被,侍侯你一生。你若不嫌弃,就是把我当那奴隶也行”
“想得倒美,老子洁身自好。别以为什么女人都可以往老子身上扑。”文宗不屑的说道,她们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失足妇女,而且真正意义上的损人利已主义者。一个不小心,男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文宗抱臂走来走去,这事真的很难办,饶了她们?法律不饶,社会舆论不饶,就是自已的良心也很难饶。
最终权衡了许久,终于长叹一声,说道:“咱文家人终是滥好人多,此番救得美人蛇,也不知是中山狼,还是白娘子。也罢,也罢,黄美欣,打电话把阮绣华叫回来,她若不回来,就任由她死。”
黄美欣大喜的连连叩头,急忙取出电话拔给阮绣华。正在高速路上奔驰的阮绣华看了一眼,迟疑了一会后方才接通,但是并未说话。直到黄美欣自顾自的说了一大通话后,阮绣华惊骇的猛然一脚急刹,直接就在高速路上停住了。幸好此时车后没有急跟的车辆,不然非造成巨大车祸事故不可。
阮绣华此时浑身轻颤,全身冷汗大股大股的冒出,最终说道:“好,我这就过去。”
阮绣华再度起动了车,满面阴沉的死死的盯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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