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路上,叫道:“老人家,说说吧?咱们文家哪里得罪你了?想要动我家的祖坟来害我们?”
老头摇摇头笑道:“本想找墓主的后人,不想却近在眼前。你们两小子,想找仇人,可找错人了。我老人家可没动过你们家祖坟半点。确切的说,你们家祖坟从来就没有人动过。”
文宗惊疑的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们家出了不好的事情?”
“呵呵。”老头笑道:“把祖坟葬在‘子母锁’上的人家,哪有好日子过。不是妻离子散,就是家破人亡,更会牵连亲属一起倒大霉。小子,也就是你命硬,不然,你早就出大事了。”
文宗闻言大惊,面色顿变。阚羽也是惊得连连退后。从去年起,小弟文峰最先夭折,之后是二婶得癌,阚羽险亡,三叔三婶差点被害,文宗离婚。加上文宗妻家的祸事,这祸事未免也太频繁了些。难道真是自已命硬,又从梦中得道归来,不然这一切都已成为现实了。
文宗转身又看了看“双鲤戏”,但是怎么看都看不出如何又变成“子母锁”了。文宗只能拱手依古礼深深的拜道:“老人家,我看不出来什么‘子母锁’,还请您老指点迷经。”
老头摸着雪白的短须笑道:“不错,不错,倒也懂得一些礼节。你是武林中人?是哪一派的弟子?”
文宗拜道:“算是西山派的吧。小子文宗,这是我弟阚羽。”
“西山派?好家伙,你拜师拜得也够远的啊?本省的南山派不拜,却跑到数千里外的西山派去。”老头同样惊奇的看了看文宗说道:“还好,你小子怀疑醒悟得早,要是迟了,你也免不了突然夭折之事。”又看了看阚羽,顿时吃了一惊,叫道:“嘿,你小子,居然被逆天改命了?是怎么办到的?”
阚羽指了指文宗,说道:“是大哥。”
老头这才惊奇的认真打量起文宗来,说道:“不错啊,你竟然有这本事?看来你家注定不绝了?来,小子,坐着好生的聊一聊。我老人家想要对付尸阴派,可少不了你的帮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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