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四女婉约地挽扶着一名身高一米六几的绝色扶桑古装丽人登上了玉台。
只见她珠翠插头,环佩叮步,绊衣绣裙拖地。肩披风流长苏,预绕金环美而不艳,娇而不妖,凤目明亮,清澈不带半丝锋芒。娇柔软骨,风华高贵,确犹觉得生嫩含蓄。正是具有含苞待放小女人所特有的那股子羞涩情怀。
一张宜羞宜喜,似迎还拒,怯怯的迷人爱怜。直觉是清水人儿,足显得那份纯真。好一个双十年华,恰到破瓜承欢时的高贵美娇娘。
文宗暗自将她与曾见过的美人绝色相比,美犹胜色,气质更佳!乃是倾国尤物之属,柔婉不胜情。所有的美人有爽朗型、有娇艳、有英气、有清冷、有妖媚,就是少一些柔性,于面前的此女有不类之处。当真是天下的美女具所有殊,不可同一而语!
文宗一怔,刚刚记起自已是谁,却又不记得思想中的美女们是谁了。自已虽非好色之徒,亦是血气旺盛的大男人,面对倾国倾城的小美女,当然不能不近人情世故,说点闲话无伤大雅。于是拱手以古礼笑道:“在下见过姑娘,尚未请教芳名!”
只见她玉靥羞红,霞光增艳。微笑嫣然,唇似裂丹般的活动一下,呢喃着说道:“妾身号紫式部若紫姬,君子无论是唤妾身若紫,还是紫姬皆可,拜见君子!薄柳之姿难呈颜色!”
虽不知这山精鬼怪是谁,但的确也真的太美了。紫式部?这名字有些耳熟。文宗不禁赞道:“姑娘名实相符,相得益彰。天上绝色不落凡尘,乃我生平仅见,无可比拟!”
“君子过誉,若紫姬难当。君子乃是当世第一豪杰,若能得英雄垂爱,虽死无憾!”
文宗笑道:“我年过三旬,无有所成,不敢自据豪杰之名。敢问姑娘,此是何处?”
若紫姬面色一变,左右他顾,答非所问的说道;“君子久站,祈请宽坐,待若紫献茶上敬,慢慢细表,隔墙花影,不便放肆。”
语声甚低,几不可闻。乃是靠近文宗耳边吐韵,口气中芬芳余波,令人心荡不已。
难道她还不是主人?文宗亦低声细语道:“是在下鲁莽了。”
于是两人相依而坐,也只有这样,才能耳语谈心,不虑被外人窃听了去。四婢立刻将手中端着的杯具,摆上小食,然后远远地退去,各站玉台四角。可说若是有密语,无人可闻,无人可觉。
若紫姬亲自洗盏沏茶奉上,自己也满注一杯,说道:“此茶清净,绝不敢相欺君子,妾身先饮。”
“那倒不必,在下贱命一条,有毒无毒,我也是一口痛饮。”
说着,就端杯入口,茶香清冽,入喉过腹,虽非仙品,却也品不出这茶究竟是何地所产。
“此茶乃妾身亲自栽植,炼制筑波山特产,每株每年只采百叶,妾身戏称谓“百叶香”,尚堪润君子之喉舌否?”
文宗赞道:“口齿留芳,如饮甘露,可惜我为人粗俗,就如猪八戒吃人参果,牛嚼牡丹,浪费了姑娘的上好茗品。”
“咯咯,君子风流倜傥,令若紫欢颜相向,多有不敬,还望恕罪。”
“人与人相交,贵在自然,才会不显生分,姑娘的巧笑软语,荡人心怀矣。”
若紫姬侧眉飞情,爱意绵绵,低首细语道:“蒙君子关爱,容妾身细禀。”
“在下洗耳恭听,还望能实言相告,否则便不必勉强。”
若紫姬已然低首垂泪,如滚落珍珠,泣道:“若紫三岁时,被掳与贺茂小姐处,以然十六年了。自幼服食灵药,饱读诗书,习练歌舞,专研侍奉之道。君子再晚来月余,若紫便得送人,饱其私欲,毁我元阴,被人采补延寿矣。若紫之命只得一年,一年之后,容颜色衰,年未二十,便要精枯神散,形似秋草。”
文宗猛然色变,毛骨悚然,咬牙切齿的问道:“贺茂小姐是谁?是什么精怪?又要将你送予何人?”
‘贺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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