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不禁哑然失笑,说道:“不是愚夫故作矫情,如今世事一夫一妻,家中床头早已有人。若紫投情见爱,不但于法不合,回去也难以交待。更怕耽误了你的青春美好时光,多时冷被,空虚蹉跎。加上家中事物多缺,若紫千金妙人儿,岂能为了俗事多做操劳,令愚夫如何能够心安?这非一时之快,而是百年之忧。”
“郎君思虑久远,妾身感念身受。若紫出身魔窟,所见多污秽。虽然身子尚洁,但也难见容于良家,自当克守妇道。妾身非是浪荡成性,随处飞花之人。郎君但请放心,妾身知晓长幼进退。虽粗茶淡饭,颜色不改,绝不令哥哥久后为难。亦不似牲畜,朝三暮四,毫不知廉耻。若妾身有违此意,甘愿伏尸郎君剑下。”
文宗心中颇为感动,说道:“那么愚夫便生受若紫的爱意情心,但愿我二人永结同心,白头谐老,子孙满堂欢畅跑。过来,让夫君再抱抱,手上多沾些便宜,爱妻你再布施点温柔可好?”
若紫姬泪止颜开,愁云已去,玉面飞红,半声嘤咛,早已扑入到有情人的怀中。惶恐独孤c无所归依的女人心,终于有了一个安稳的港湾。
文宗揽着若紫姬细滑的小蛮腰,摸弄着那滚圆酥软的两半屁股蛋儿,在她的耳边悄声问道:“爱妻,这个滚圆的是西瓜,还是香瓜,夫君早已心渴矣?”
若紫姬娇媚一笑,扬起小粉拳捶了两下坚硬的胸口,撒娇不依。接着又满心欢喜的反抱虎腰,紧了又紧的说道:“羞!羞!羞!原来文大老爷,之前是在故作圣人状,这时终于暴露了真实的面目,急色立见。”
文宗刮了一下她的小琼鼻,笑道:“面对爱妻还要一本正经,这种圣人做来何用?为夫只知道法自然,爱恨情仇,一切随心随性。既不可强求,亦不能强压。”
若紫姬咯咯娇笑道:“男人果真多虚伪,要么无情,要么多情。纵想尝瓜,也要找出一番道理来。郎君想要,妾身自当从命。夫君可别是银样蜡枪头,撩得人家痒痒。城门未破损,蜡泪已成行。有道是雄鸡遍地逐,彩羽奋张耸。飞上母鸡背,一屁把气松。咯咯咯”
文宗笑骂道:“好你个迷人的小妖精,为夫可是铁打的营盘,久练成的精兵。百战的疆场,无有连攻不破的城池!”
若紫姬可怜兮兮的说道:“大将军率雄师千万来攻,妾身也只能乖乖地缴旗投降了。撤防开城,恭迎大将军扬鞭驰马入荒城,向着深宫内院请,歇马息怒,莫再生气”
两人相互调笑,针锋相对,人我两忘。这时幻境之中,只见夕阳已落,彩霞半天艳。
若紫姬离开了怀抱,温柔的问道:“郎君爱吃些什么,妾身让她们前去准备?”
文宗应道:“随你安排,为夫大嘴吃四方,只需爱妻陪为夫小酌一杯,不必太多。”
四个小婢又再度鱼贯而去。
若紫姬扯袖唤道:“请郎君随妾身去‘紫式部阁”之中进餐。”
此时幻界之中,已处处灯火,在云雾中明灭闪耀。远处似传来呼卢喝雉的赌博之声,以及猜拳斗酒,丝竹舞乐之局。
两人环抱进入阁中,只见顶帷画梁雕栋,并藻如真。吊灯琉璃,通明如昼。阁窗开合,纸门重重。中设几案榻榻米,漆亮光洁。文宗随手一提,重量甚轻,原是中空。
若紫姬笑道:“这一阁的设施,重不过数百斤,不过半车。除了这几案之外,整座楼阁,皆是扶桑近年所研发的新型材料吊架而成,并不耗空间。机巧之妙,令人叹为观止。只可惜有才而少德也,奈何”
不多时,四小婢已提来食盒,多是扶桑精品美食,荤素齐备,生冷皆齐,色味精美,令人食欲大开。
末摘花提壶倒酒,明石姬奉上白巾擦面净手,胧月夜举筷侍候。四菜一汤牙筷双杯,两人倚坐。
若紫姬举杯笑道:“与郎君碰杯,算是妾身的合欢之酒。妾身自幼虽长于登仙教,但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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