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武妹妹,别说了,咱们还是回去罢。”
武芳华身后的周芙终究是听不下去了,扯了武芳华的衣袖就要走。
“慢着。”
眼瞅着周芙拉着武芳华要走,聂仙哪里肯放过,今夜若不要闹出点动静来,明日怎么给姬楚雄这个皇帝交代?
二人正要开门,却又被聂仙唤住,站在门口,看着聂仙起身缓缓行至木盆边上。
“咕噜噜——”
木盆随着聂仙一脚,又回到了武芳华脚下。
“本妃倒是很想试试那林县的药浴,殿下不在,可本妃在啊!”聂仙毫不客气地盯着周芙怀中露出的一角药包,眼底有着浓浓的嘲讽之意。
收到目光的周芙竟是觉着有些毛骨悚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正要劝着武芳华认了,却察觉已经晚了。
“就凭你也想让我们给你洗脚!”
武芳华早已将那脚下的木盆拾起,目露凶光地朝聂仙砸了过去。
“有趣。”轻飘飘的两个字从聂仙嘴里溢出,唇角微扬,半眯的眸子里闪着算计的光芒。
电光火石之际,周芙盯着那木盆,心里竟是有着几分欣喜,若是聂仙就这么死了,伤了,毁容了,对她而言最是有利。
武芳华做了替罪羊,而她不过是来给四殿下送药的而已。
可她们偏偏是忘了,聂仙可是将齐明珠打败过,整个宁城传的沸沸扬扬。
三人各怀鬼胎之际,却只见聂仙那一身霓裳衣在宫灯下旋转起来,宛若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足尖踏过那飞来的木盆,随着她矫健身姿,那木盆竟是往武芳华的面门飞去。
“啊——”
随着武芳华一声惊呼,聂仙掠至她身前,就在木盆即将落在她头上之际,包着纱布的手,稳稳地挡在了她头上,接住了木盆。
周芙面色苍白的看着身前已经吓成木头人的武芳华,捏着药的手微微颤抖着,眼底满是惊恐。
“可本妃若是非要泡这药浴呢!”
武芳华愣着神,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聂仙,竟是张了张口,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倒是身后的周芙缓过神来,将怀中的药包取出,恭敬地朝聂仙行了一礼:“皇妃娘娘息怒,是武妹妹不懂事,臣妾这就去给您准备!”
说着,周芙忙不迭地将木盆从聂仙手掌中夺过,一手拉着武芳华,逃也似的开门而去。
随后便是夏夜的清风吹来草丛里的虫鸣,还有周芙与武芳华的窃窃私语之声。
聂仙瞧了一眼空无一物的手掌,眉头挑起,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药浴吗?”
待到那二人端着木盆,抓着帕子进门时,便是聂仙光着雪白的玉足,坐在床沿晃着双腿的模样。
二人相视一眼,倒也不敢再造次,方才聂仙那身手,十个她们也不是对手,唯有在心中默念着,下次绝不能招惹这皇妃了。
唯有将军府的齐明珠敢招惹这位皇妃,她们火候还不够。
眼见她们端着木盆进门,还飘着淡淡的药香味,聂仙禁不住脸上有些笑意:“愣着做什么,过来呀!”
那得意的样子,惹的武芳华甚至想将手中的盆子再次砸过去,可想起方才那一幕,终是忍了下来。
接下来的寝殿里,唯有那哗哗的水声,还有聂仙轻轻哼着小曲儿的声音。
“斜阳含羞越花窗
浮云带怯偷眼望
美人微醺衣半敞”
细细听来,竟是青巷那小黄曲,惹的蹲在床前的二人相视无言。
聂仙感受这脚下传来的柔柔的触感,暗暗叹了一声确实是不错的药浴。
习武之人六觉敏锐,聂仙的耳边很快便传来不远处青灵隐约解释的声音,顿时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手中捏了一枚淬了毒的七绝针,而后迅速将脚抬起,药水溅了周芙与武芳华一身。
“呀!这水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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