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何。
“武芳华留得,可你留不得。”
姬风冥丢下一句话,而后袖中的寒光一闪,那匕首便划过周芙的脖颈,血丝从她洁白的肌肤上渗出,极为妖冶。
那瞪大的眼珠好似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盯着姬风冥,更多的是不可置信和震惊,而后缓缓倒地。
“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同你那三皇兄一样。”
聂仙这才睁开眸子,却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任由那鲜血溢了满地。
“所以,仙儿是不准备告诉本殿,三皇兄的下落了吗?”
一路回来,姬风冥不问,但是不代表他不在乎,虽然不是很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姬风亦一定还活着,否则聂仙不会心安理得的跟他回来。
“如果我的血有用的话,那他一定还活着,如果没用,那就不好说了。”聂仙翻了个身,留了个位置,裹着被褥瞧着他,“还睡绳子?”
姬风冥侧了身,盯着地上的尸体一眼,皱眉,转而看向聂仙那若无其事的模样,轻笑:“你倒是个胆肥的。”
门外传来扣门声,随着姬风冥应声,门便被推了开来。
卓影不知何时回来了,带着手上还裹着纱布的白灵。
“殿下,皇妃娘娘。”
二人扫了一圈屋内,虽有些狐疑,却没有多问,将手中的账册躬身递给姬风冥。
“将尸体拖去冰窖,知会一下林县县丞,让他来领人。”
白灵瞅了地上那死不瞑目的周芙一眼,随即同卓影将她拖了出门,留下了一地的血迹。
不过一瞬,白灵便领着丫头进来,将那满地的血迹擦了个干净。
由始至终,白灵一言不发。
“白灵,想问什么便问罢。”
姬风冥坐在床沿,褪下身上的白衣,丢给白灵。
床角的聂仙闻言,裹着被褥也爬了出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是不是觉得你们家殿下,穿白衣更是玉树临风?”
聂仙此话一出,白灵这才觉得方才见到东方煜的衣服有些失态,惹了姬风冥的注意了,随即将白色的衣物收了收,而后垂首道:“属下只是从未见过殿下如此打扮,有些惊讶罢了。”
说罢,低头收拾了一番,领着两丫头离开了。
“白灵自从跟了你几天,怎么觉得阴阳怪气的?”姬风冥不知从何处又拿了绳子,挥袖间,房间又被那绳子隔开了。
见此,聂仙也不作答,裹着被褥又缩回了床角,睁着那亮晶晶的眸子瞅着他:“全身都摸过了,还装什么矜持?”
宫灯下,姬风冥身着单衣,那冷峻的眉眼瞥向聂仙,竟是一副明悟的模样,将手中的绳子一扯,便从那梁上落了下来。
聂仙骤然觉得事情不妙,还不待她起身,姬风冥竟是一下扑到床里,用那绳子将聂仙绑了个严实,而后丢在了床角里。
盯着聂仙那双满是震惊的眸子,姬风冥薄唇轻勾,而后扯过被褥,掌风拂过,宫灯灭。
寝殿里顿时漆黑一片,下过雨的深夜没有月光,伸手不见五指,聂仙蜷缩在角落,扭动着身上的绳索,只觉得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姬风冥”
聂仙幽幽的声音响起,惹的才合眼的姬风冥又翻了个身。
“四郎”
深夜里,聂仙的声音带着魅惑,宛若一只虫子般挠着姬风冥的心。
“仙儿冷”
姬风冥终究是起了身,将身上的被褥丢到那个角落:“该将你的嘴也封起来。”
略带温度的被褥将聂仙盖了个严实,闷闷的声音从被褥中传出:“改天您还是睡绳吧”
一夜过去,晨光初起之际,聂仙却察觉身上的绳索早已消失无踪,她蜷缩着被褥睡在床角里。
偌大的罗汉床上已经空空如也,若不是那略微的褶皱留下了他的痕迹,好似从未有人来过。
好不容易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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