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了晴天和薄晋,隐隐约约之中,晴天感觉谁在她的额头上放了一条热毛巾,还托着她的下巴给她喂了水和不知名的东西,然后她就感觉自己似乎舒服了不少,头也没那么疼了,紧接着,就陷入了黑暗的沉睡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晴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起身的时候,忽然觉得头疼欲裂,她低吟了一声,按住脑袋的太阳穴,眉头深深皱在一起。
头疼欲裂,脑子里有无数的片段好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来回的播放,她的记忆仅仅到了替顾言喝酒的时候就没了。
晴天闷哼一声,揉着太阳穴,伸出脚她刚想下床,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不管是床单的颜色,还是房间的大小和摆设,都和自己的房间完全不对,晴天打量四周,那紧绷的神经才慢慢的回复了过来,长吁了一口气,幸亏是薄晋的房间,吓死她了。
穿上拖鞋之后,晴天出了卧室,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凑到浴室的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脸,惨白惨白的,还透着一股铁青色,特别是眼底,冒着青黑,十分的憔悴,简直和女鬼有的一拼。
晴天揉了揉太阳穴,难受的不得了,晴天微微闭着眼睛按摩头部,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知道不舒服了?”
薄晋暧昧低沉的嗓音在晴天的耳边响起,她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往旁边躲去,谁知道脚下一滑,晴天惊呼一声,整个人仰躺着往后倒去。
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后脑勺和地板来个亲密的接触的准备了,可是紧随而来的是温热的胸膛,还有薄晋身上薄荷的清香。
晴天听到了薄晋的心跳声,噗噗噗的,十分的有力,脸上和耳朵上晕染了红晕,晴天咳嗽一声,努力的想要自己忽视薄晋搂着她腰的手。
薄晋的下巴抵着晴天的脑袋,只听他声音在头顶响起:“抱够了没,抱够了就跟我出来。”
晴天推开薄晋,红着脸说道:“谢谢。”
薄晋低头看了眼晴天,转身出了浴室,然后攸然的坐在沙发上,挑眉看着慢慢挪腾出来的晴天。
“你没什么话要和我说?”薄晋问道。
“说什么?”晴天一脸的疑惑。
她现在脑子还在晕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薄晋想要表达些什么东西。
薄晋紧抿着薄唇,湛蓝色的瞳孔里跃动着一缕缕火焰,大长腿交叠的放在茶几上,双手抱胸漠然的盯着晴天看。
直到看的晴天发毛了,他才问道:“昨天为什么帮顾言挡酒?”
“哦……原来你是问这个啊。”晴天一拍手掌,恍然大悟。
“回答。”
“薄晋,你和学长是朋友,那肯定知道学长不会喝酒,他还对酒精过敏,是绝对不能够喝酒的啊。”
“那又怎么样,既然想和我薄晋的女人吃饭,一点过敏算什么?”薄晋嗤之以鼻。
晴天沉默了下来,她走到沙发上,然后坐下来,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脚,嗫嚅了几下,才说道:“薄晋,我和你领了结婚证没有错,可是那对你而言只是惩罚,在你的心里我只是你的隐妻,一辈子都无法见光,但是即使是你的隐妻,我也有自己交友和社交的权利,我不是你***的动物。”
晴天眼眶有些微红,身子也在微微发抖着。
她知道自己对于薄晋而言到底算什么,可是这么摊开了捋顺了说出来,晴天还是觉得十分的难堪,一种羞辱感袭上心头。
忽然间,薄晋欺身上前,一把擒住了晴天的下巴,捏着左看看,右看看,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怎么,觉得委屈?”
“是,委屈,我不会装模作样,也不会变着法的讨好薄总您,委屈就是委屈。”晴天迎着薄晋的眼睛而去,丝毫胆怯都没有。
薄晋捏着晴天下巴的手更紧了一些,双眼微微眯起,残酷的说道:“夏晴天,这场游戏,我说了算,就算你觉得委屈,也没资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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