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觉得怎么样?”当曾禔问的时候,她心里已经点忐忑。
“今天就到这里吧,”天枢老人道:“先休息一下,让庸儿自己回味一下,明天再说。”说完他就拿着自己的剑回后屋去了。
曾禔看了一眼儿子孙庸,本想鼓励他两句,但犹豫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跟着天枢老人一起朝后面走去。
孙庸的感觉是极好的,尽管到最后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但他从来没有感到自己有这么好的发挥,他不知道自己竟有如此大的潜能,就算是在和阴山三鬼拼命时都没有感受到过,但父亲对他的表现似乎并不满意,他最怕的就是这一点,这让他的情绪很受打击。
翁锐也有些不解,尽管他觉得孙庸的功夫之中确实还有瑕疵,但就他现在的表现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已经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以这样的功夫和他对阵,他感觉自己的胜算又少了几分,何况他现在只有十七岁,只要自己努力,加上名师指点,应该会进境很快,但师父的表现让他也有点不太明白。
“师兄,你看这……”孙庸的失落感就写在脸上,他一开口就说不下去了。
“没关系,师父在武功上就是这样,”翁锐安慰孙庸道:“当初我和师兄卫青也觉得自己练得很好,在师父面前表演,当即被他骂得狗血淋头,他叫我们不要去管招数,只管去打对方,直道我们自己相互打得遍体鳞伤才罢。”
“他也可以把我打得遍体鳞伤啊,”孙庸道:“这样我也可以知道我错在哪里!”
“他才不肯呢,”朱玉也安慰孙庸道:“你们父子才相聚没几天,今天只是考教你的武功,他才舍不得打你呢,再说了,他要打了你,你娘肯定不干啊,嘻嘻。”
“是啊,玉儿说得对,”翁锐道:“今天算不上真正的交手,师父只是在考教你的功夫,等他弄清楚了,自然会教导于你,你也不用着急。”
“但我看得出他很失望,”孙庸道:“我知道我做的不够好。”孙庸说完,委屈得都快哭了。
“师弟,你不用这样,”翁锐道:“师父经常给我们讲完,把我们一仍就是几个月或者几年,什么都随我们自己去练,他这么做或者有他的道理。”
“但他今天对我啥都没说啊?”孙庸道。
“说了啊,”翁锐道:“他不是刚才对师娘说让你回味一下,明天再说吗?”
“这也算啊?”显然孙庸对这样的对话很不习惯。
“当然算啊!”翁锐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哄孙庸开心,到底算不算他根本不去在乎。
在后屋的内厅,天枢老人刚刚洗了把脸,虽说是和儿子第一次交手,但也弄得他微微冒汗,他这不是累的,而是每招每式都要拿捏的恰到好处,还要细心感受孙庸的反应,还要不断的加力诱发他的战力,其实这比和一位真正的高手打斗都要费劲一些。
“师兄,你这样难道不怕他伤心?”曾禔给丈夫递上一杯热茶道。
“伤心怕什么,”天枢老人接过喝了一口茶道:“这总比他在外面伤了性命强。”
“难道他真的那么不堪?”曾禔道。
“哈哈,师妹你误会了,”天枢老人道:“这小家伙的功夫、功力、反应和悟性都大大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就算是我在外面也很难找到这么一块材料。”
“这么说,他比翁锐和卫青还好了?”曾禔顿时眉开眼笑,儿子在她心目中从小就是完美的。
“嗯……这个有点不一样,”天枢老人沉吟了一下道:“翁锐更天然细腻一点,卫青更粗犷和空灵一点,庸儿则是机敏和执着一点,你和师弟能把他教导成这样确实不易了。”
“其实他这样也不完全是我和云枢师兄之功,”曾禔道:“我们俩的功夫你是知道的,走的都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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