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的来往,两外两位不光武功高强,也与他拥有密切的关系,可见迦南对此是多么的看重。 “诸位卫使,”迦南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完全听不出有一丝外族的味道,“我承天教在中土已经蛰伏数年,承天地恩德,秉教主教令,终于可以在这里落地生根,弘扬我教,这是我教盛事,和诸位这些年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 “教主洪恩,圣使英明!”众人在座位上抚胸行礼。 “既然承天教已在中土开教,推广教义,聚拢人心当为第一要事,”迦南继续道,“但这些事是一个人干不了的,教内须得有分工、律例,各地须得有首脑长序,各守其责,各行其事,方能不断壮大本教,完成教主宏愿,八卫使是本教在中土的核心,诸位须得明白各自的职责。” “愿尊圣使法旨!”众人道。 “福天卫使。”迦南道。 “属下在!”维迦抚胸致礼。 “福卫是八卫之首,首在掌管人心,”迦南道,“我教遵旨承天降福,但教义繁冗,中土人士未见都能参悟,再加上各级长使、少使参差不齐,心思各异,可就教义化繁就简,给他们一套说辞,还可加上各地的一些习俗要义,方便他们传说。” “这点圣使倒是大可放心,”维迦道,“我先前也是做此想,并做了许多变通,但中土确实积淀深厚,藏龙卧虎,给他们大意,就算是没多少学问之人,竟能想出无数吸引教众的法子,有些连我都叹为不及。” “越是这样,我到越是担心,”迦南道,“须得给他们些规矩,维护本教诸神的尊威,不能任其为之,让人看轻了本教,后面的事就不好办了。” “圣使说的是,”维迦道,“我已备好数条最要紧的规矩,这就传递下去,要他们悉心谨守,维护本教声威。” “如此甚好,”迦南道,“禄天卫使。” “属下在。”巴菲道。 “你之位可属本教核心,”迦南道,“教众所奉之财,最终都会汇聚到你这里,存管使用都要悉心安排,用度通路也需巧妙设计,方可使有限之财发挥无限之作用,这也是实现本教宏愿的根本。” “属下明白,”芭菲道,“教众是我们养的鱼,所奉之财才是我们手上的刀,割在哪里都会见血。” “话是不错,但不要乱了节凑。”迦南道。 “是,圣使。”芭菲道。 “寿天卫使。”迦南道。 “属下在。”耶合道。 “你的存在在于立威,”迦南道,“我教刚立足中土,水土不服者有之,觊觎图谋者有之,借教私饱者有之,凡等这些,就要依照教律,对内立规,对外立威,不能手软,刚刚开始,动作也许还需要更大点。” “属下明白。”耶合倒没再多解释。 “金木水火四卫使。”迦南道。 “属下在。”燕辉四人赶紧道。 “你们是西东北南四方主使,在当地都有很深的根基,”迦南道,“这些年悄悄做了不少事,火卫使吕玮虽不是自己做的,但也早有人替你做了,本教在中土能有今天,谢谢诸位了。” “属下不敢,都靠圣使运筹。”燕辉等人道,也算是个态度。 “如今开教纳众,诸位还当尽心尽力,”迦南道,“各地习俗不一,门派甚众,难免会有利益冲突,以各位的能力,小的门派自是可以随意弹压,我担心的是遇到大的门派,遇到可以和你们一较高下的高手。”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星枢子容柯道,“碰上了就碰上了,难道我们这些年的修炼还怕了他们不成。” “但这里面要有个技巧,”迦南道,“我们现在处于一个非常微妙的时期,要时时让整个江湖感到你们的存在,但还不能到处树敌,最好是不要给人看到你们直接参与教中之事的痕迹。” “既然都这么公开开教了,为什么还要半遮半掩?”胥黎道,“这实在是有点不痛快。” “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迦南道,“今天给诸位请来了一位高人,会给诸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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